死的?有人能證明嗎?!”
此言一出,得到在場所有人的支援。
“就是!誰能證明?”
王韻珠臉色倔強,“我自己就能證明!何需別人 ?'…3uww'”
“你自己證明這分明就是在胡言亂語……”王敏的話還沒說完時,便被一個輕弱若堅定的聲音給打斷。
“我能證明。”小香緩緩起身,一身素服,眼眶還猶帶淚痕。
她是王賢新娶的側室,她當證人是有一定份量的,她這一起身引得眾人一陣驚動。
王韻珠面含不忍,她看向小香,“小香,你怎麼……”
王敏氣急敗壞,“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哥不介意你下人的身份娶了你!可你卻還要胳膊肘兒往外拐!”
“我能證明,我家小姐說的話全是真的。”小香其實很怕,因為她知道站出來做證的後果是什麼,可她不怕,她緩緩走到王韻珠面前淚流滿面對眾人擲地有聲的說,“我在王國府做了二十多年的下人,王國府的事我基本都知道。小姐命苦,她娘在生她的時候被害死,她出生後也備受王夫人和大小姐的種種折磨。大小姐嫉妒小姐的一手刺繡,小姐為了保全自己只好用琴絃將自己的手指割傷!”
家醜外揚
說著,小香含淚捏起王韻珠的手示意眾人,她的一邊手指上有個長長的疤痕,分明是琴絃割傷的。
“天啊……”眾人驚訝出聲。
一直沉默旁觀的趙世則也走出來做證,“我也能證明,因為當時就是我帶她去醫治手的。”
“可這樣卻還不夠!大小姐嫉妒小姐的容貌,小姐為了不受迫害竟用滾燙的茶水去潑自己的臉!”小香說著聲淚俱下,她心疼的伸手撫著王韻珠的臉頰,“可憐小姐那一整個冬天每天臉上敷著厚厚的藥膏,可不僅如此,王夫人除了折磨小姐還折磨三小姐的娘,使她孃親年紀輕輕便得怪病,夏天要蓋幾床棉被,食不下咽,夜不能眠,才不到三十便早早去了!”
“小姐實在是受不了王夫人這樣的逼迫,無奈之下只有揭穿她和王國府二老爺的姦情!至於王司和她的母親,王司是因為過度思念他爹所以亂吃藥導致高燒病危,加上王夫人一直以為怕王司跟她兒子爭家產,王司死後,王司的孃親才會悲從中來先殺了王夫人後自盡!”
“如果不是王夫人壞事做的太多!王司的娘又怎會殺了她?”
小香的口中說出一個又一個令人震驚的真相,王敏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她上前便要掌打小香卻被王賢緊緊拉住了手,他悲憤的看著小香,“你為何如此將家門之醜抖出!”
“你們對待小姐諸般不公,難道要我看著小姐就這樣被你們汙衊卻置之不理嗎?!”小香情緒爆發了,她哭著對大眾道,“你們全部都誤會小姐了!有因必有果!你們不要相信王家人一面之詞!小姐沒有跟大小姐搶連侯爺,小姐早在十歲那年在河邊救了連侯爺,連侯爺那時起就決定非她不娶……”
一陣腳步聲響,是連靖,他直視著王韻珠,“小香說的沒錯。本侯十歲那年昏倒河邊,是王韻珠為本侯倒水救了本侯。從那時起,本侯就決定要娶她,之所以對外一直以為本侯要娶的人是王雲珠,是因本侯怕娶王韻珠的事遭王夫人知道,她會暗中迫害王韻珠,所以才一直對謠言沒有解釋。”
一個又一個的猛料被抖出,王敏氣的臉色煞白,身子都站不穩了。
“不單單是如此,王夫人和大小姐一直暗中設計迫害小姐的同時,還設計害得我遭王明強暴!”小香為了證明王韻珠的清白竟當眾將自己不願面對的傷疤給揭起。
王韻珠上前撲倒在她懷中,哽咽出聲,“小香!”
小香紅著眼眶抱緊了她,啞聲道,“小姐。小香一直被你保護總算有一天能夠保護你。”面對眾人的吃驚詫異,面對趙世則和連靖眼神中的不忍,小香繼續說了下去,“大小姐害我遭王明強暴,同時還不死心的派人去毀小姐的容貌。”
“毀容?可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王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被王賢攙扶著,強撐著,胸口急喘,一雙眼恨不能噴出火來。
小香無言以對。
此事箇中實情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王韻珠正欲解釋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卻閃現在她面前,連靖當眾脫下了衣。
“當年,她確實遭遇了毀容。”
連靖脫下外衣,然後捋起了自己的一邊褲子,輕描淡寫的描述著,“大夫說她的臉沒得治,要毀了。本侯想盡一切辦法最後才以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