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韻珠被他剛剛那熱氣一噴,耳邊的肌膚全都顫慄起來,酥得她軟在他懷裡都沒有力氣了。
趙世則故意將她緊抱住同時用火熱滾燙的部位在她的下面上下摩。擦著,聽到王韻珠口中發出一聲急促的聲吟後,他勾唇一笑,將她橫抱著便扔到了床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他便覆身壓上,剛想對她下手時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噝出聲來。
“你怎麼了?”王韻珠從情迷意亂中清醒過來,關心道。
趙世則見她一雙水潤潤的眼裡全是關心,心一軟,他直躺了下去雙臂枕在腦後,很大男人的吩咐道,“給我上藥。”
王韻珠嗔了他一眼,便立刻從床邊的桌子上拿到白玉瓶,然後從他胸膛上開始為他上藥,原先光滑的肌膚在軍營裡呆了一段時間上面都是些小傷口或大的疤痕,看得她心疼的不得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
她附身時胸前的一雙白兔子擠在一起,若隱若現,趙世則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伸出腳故意在她臀。部踢了下,這一踢,那一雙白兔子便在他眼前搖搖晃晃。
王韻珠不知他在搞些什麼,佯裝生氣道,“別鬧,我在為你上藥。”說完,便又細心認真的為他胸膛上受傷的地方上藥。
“左邊肩膀。”他啞聲道。
王韻珠一聽,便立刻移了位置,重新附身。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那一對雪白的兔兒飽滿的弧度。
趙世則半眯著眸欣賞,又道,“手腕下面。”
她微惱看他,“又是上又是下。不許在鬧來鬧去。”話雖如此,她還是慢慢向下同時附度也更低,這一次不僅看到了一對白花花的兔兒還看見了那一粒小櫻桃。僅是一瞬間,那抹紅色便讓他呼吸粗了起來。
想到上次初品時它奶香的味道和軟綿的嚼勁。
王韻珠將他的左邊肩膀塗抹好之後又將他的右邊塗抹好。
那一對豐。滿的白兔子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眼前晃動著,輕顫著,偶爾露出羞澀的小櫻桃來。
“還有哪裡受了傷嗎?”王韻珠抬頭問,她烏黑的髮絲撇下了幾縷剛好遮在臉頰上,烏黑溼潤的眸透過髮絲看他時,別有一番風搔的嫵媚。
趙世則下身已經很鼓了,身子也滾燙的像鐵一樣,不過夜很長他耐心多得是,他灼灼盯著她,“還有腳趾頭。”
王韻珠被他火熱的目光注視臉頰迅速一紅,她不好意思的別過臉背對著他,彎下身子便開始為他的腳趾頭上藥。他的腳剛剛清洗過有一種山泉特有的清香,但更令她臉紅的是身為男子獨特的氣息。
“確實傷的好重。”她背對他心疼道,隨手想要拿白玉藥瓶可是藥瓶卻不小心掉到地上去了,於是她彎下身子去撿,臀剛好翹起。
她的豚圓圓俏俏,透過件件紗衣引人無限遐想。
趙世則胸膛一起一伏,呼吸粗重。
王韻珠撿回了白玉藥瓶便又低頭重新為他上藥,邊上邊道,“你平時肯定是路走多了,我上次給你做的那些鞋是不是全穿破了呀?”說話間,她跪在那兒不時附身,屁股就這樣一翹一翹的,溝人的弧度。
“恩,全破了。”他再開口時,嗓子啞得不行。
王韻珠皺眉回頭看他,“世則,你嗓子怎麼了?”她背對他回頭時身上曲線畢露,挺拔的胸和纖細的腰以及腰下形狀圓潤的俏豚。
趙世則添了下唇,一雙狹長的暗眸從她的臉來到她的豚,上上下下。
他的目光就像他炙熱粗糙的手指一樣隔著衣料對她曖撫著,王韻珠身子突然一陣顫慄,她在他目光的灼視下有些無法呼吸了,只得回過頭繼續為他上藥,可是心卻亂的不得了。
趙世則就在這時開口優雅的坐起身,像王者一般尊貴,他很有耐心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帶了傷的臉頰此刻看上去又是魅惑又是邪氣。
“世則?”不知道他為什麼起來,她衣舊翹著屁。股為他腳趾頭上藥。
突然間,他用力的手臂猛得將她前一拽,然後開始脫她裙子,王韻珠被迫跪趴在他前面被他騎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凝眉回頭看他,“世則……”
趙世則緊抿著唇不說話的樣子給人一種可怕的壓迫感,他眸色深暗,幾下便撕了她的裙子,大掌撫上她光滑圓潤的豚時王韻珠口中淺吟一聲,開始扭動身體,他雙腿壓制得她無法動彈,粗糙的手在她豚上用力捏抓了幾把便突然沿著豚縫向前叉了進去。
“啊恩啊……”他的整個胸膛都壓在她後背,腿也制著她,王韻珠趴跪在床上姿勢難受可更為難受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