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姑娘主持營生,原來並非生計所迫,倒是俗例使然了。”
井灝神色曖昧:“見個姑娘出外營生就少見多怪,等你到了雲來,看見那不是姑娘做的營生,不知又要說什麼了?”
鬱處霆心裡納悶:“為什麼我見了‘不是姑娘做的營生’要說些什麼?”
這個疑惑一直困擾他直到雲來,這雲來城說來也怪,三人進了雲來城已是掌燈時分,別的城到了這麼晚早就循著宵禁閉了城門,可雲來這兒卻依舊熱鬧非凡,城門來往車馬如白日一般。
“南市花街的最南邊就是‘思南館’了。”以橋看上去頗為興奮,街道上來往過客不少,三人已經下馬步行。
鬱處霆注意這往來的路人衣著、口音,好像都不是秦郡本地人,再看這入夜的雲來,繁華雖不比筱州,但由這些錦衣懷金的過客一裝點,倒比筱州還熱鬧些。
以橋只牽著馬自顧地往城南走。
“以橋姑娘,這何為南市花街,何為北市花街?”鬱處霆似乎發現了些其中的區別,卻不敢肯定。
“花街不就是歡場,酒館、樂館、舞館、妓館,別說你這都不知道。”以橋挑挑眉毛。
“妓館?這酒館、樂舞館也就罷了,但你我不會是要去妓館吧?”
說話的功夫,三人已經離思南館不過幾個店面的距離了。
以橋皺著眉頭:“妓館怎麼了?人家點著燈開著張,不就是讓人去的嗎?”
井大少爺看旁邊鬱處霆略有窘迫的樣子,打趣道:“鬱公子,雖然昨日我同你講要多讀些百里曉聲,可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