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東方慕寒都被拒絕了,不由都蔫頭搭腦起來,全都可憐巴巴地看著嫋嫋。
“現在外面一團糟,你們也不想想辦法”嫋嫋閉上眼睛堅決不受他們的誘惑,他們哪一個不是吒叱風雲的人物,裝可憐,誰信!
“我們身陷囹圄,又出不去,空有壯志,但不能伸展,能做什麼?”如沐畢竟身在上位已久,雖然嫋嫋只是一提,但習慣於憂國憂民的他立刻憂思重重,他雙目微愁的看著外面的天空,嘆了口氣。
“要不我們再試試從牆上躍過去?”獨孤逸堊突然一拍大腿道
“嘿嘿,你可以試試。”嫋嫋斜著眼看了看他,皮笑肉不笑得譏道,呵呵,沒聽說過鬼魂一定會守在門口的,只聽過是無所不在的。
“試試就試試。”獨孤逸堊捲起一件衣服,衝了出去,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翻出了牆外,只見這時從天外烏央央的湧過來一團濃郁如墨的雲,帶著淡淡的腥氣。
“快回來,那是蝕骨液!”慕容剎一見大驚失色,急得大叫。
好在獨孤逸堊武藝高強,如老鼠般一下竄了進來,腳剛著了地,只聽到雨點打到了牆外的地上,地上冒出絲絲的熱氣,腥味更是濃郁得快讓人窒息了,這時百里聞軒鐵青著臉,從池邊抓起一條魚扔了出去,只是滋滋兩聲,魚在半空中變成了骨架,然後變成了烏有,彷彿從未存在過,整個事件就在眨眼間。
嫋嫋傻傻地看著,突然氣急敗壞的衝到獨孤逸堊身前,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白痴啊,明知道鬼怪作祟還往外衝去,你不要命了?”
獨孤逸堊一面躲一面叫道:“不是你讓我試試的麼?”
嫋嫋愣了愣,更是瘋了似得狠揍,哭道:“我讓你試試,你就試,我讓你去死你也去死麼?”
“是的,你讓我死,我一定去死。”獨孤逸堊聽了忽然不躲了,任嫋嫋的小手在他的胸前亂打。滿目深情的看著嫋嫋哭得跟淚人似的,心裡卻盈滿的幸福,他終於可以放下心結,原來嫋嫋的心中,他也是如此的重要,也是不可缺少的。雖然嫋嫋的男人多了點,但她對每一個都是有情的,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嗚嗚,你這個混蛋,存心氣我,嗚嗚。”嫋嫋獨孤逸堊不再躲了,剛才的一股氣也撒得差不多了,不禁害怕的撲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我怎麼捨得?傻瓜”獨孤溫柔的抱著她,柔情萬丈的親吻著她的髮絲,安慰著她。忽然他感覺懷中的嫋嫋似乎停止了嗚咽而慢慢地軟了下去,嚇得大叫:“嫋嫋。”
其餘六人一下衝了上來,焦慮地看著眼睛緊閉花容失色的嫋嫋。
“沒事,體力透支加上精神過度緊張所致的暈厥”北宮清慕把一把嫋嫋的脈後放下了心,才淡淡道。
六個人同時瞪了眼獨孤逸堊,恨不得將他披皮拆骨。
“體力透支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怎麼都對我橫眉冷對了,好象你們沒有份似的。”獨孤逸堊看著六人小心翼翼的護著嫋嫋絕塵而去,留下他一人孤伶伶地站在院中反省,不禁嘀咕起來。
――――――――――非常特別―――――――――――――――――――――――――――
後來八人商議是不是可以挖一個地道,沒想到才挖到牆的時候,忽然從牆體裡泛進了滾滾洪水,差點把他們都淹死,終於他們死了心,在堡裡不問世事的過起了逍遙如神仙的日子。
隨著嫋嫋的肚子越來越大,男人們的慾望似乎越來越強,每天都不停與她糾纏,甚至在她睡著的時候也都在不停的運動著。好在堡裡靈藥彼多,他們總有辦法讓嫋嫋儘快地恢復過來投入新一輪的歡愛。
嫋嫋雖然感覺有時實在吃不消,但憐惜他們個個少年力壯,又正是荷爾蒙鼎盛期,加上馬上生產後又得禁慾一月,也就由著他們了,這一下就跟開恩科一樣,每個男人都摩拳擦掌,無所顧忌的揮霍起他們的力量與激情了。
如此過了半個月,每天都在情色慾糜裡醉生夢死著,忽然聽到南宮洛月的聲音如清泉般乾淨似春風拂面般溫和的傳來。
“小師妹!”
“三師兄!四師兄!你們怎麼來了?”嫋嫋驚喜地挺了大肚子奔了出去,看到了人卻又暗自擔心。
“嘿嘿,不止我們,你看還有誰?”南宮洛月一下讓開身體,讓隱於花下的一個白衣人現了出來。
只見白衣男子龍章鳳姿,天質自然,蕭蕭如風下松,爽朗清舉,皎皎如月下泉,清爽悅目,好個仙姿卓然的人兒。
“爹爹”嫋嫋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