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臉有點白,但她還是若無其事的開著玩笑。
“你為什麼這麼鎮定?”我奇怪的問,雖然說美國的女孩比較開放,但水墨瑜是中國人,而且她也不是開放,而是根本無所謂,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無所謂呢?太怪異了。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你們也是為了救我,何況作為男人早上衝動是很正常的,難道你要我驚叫起來才正常麼?幼稚!”水玲瓏斜著眼看著我,看得我無地自容,人家一個女孩子根本沒有想得這麼複雜,我們倒是想得這麼多,可見我們的心裡本生是藏著見不得人的心思了。
“好了,我們還是快出去吧。”沐白笑了笑,扶起了水墨瑜,關心的問道:“感覺好點了麼?”
“還行,就是沒有力,還得你們哪個揹我呢。”水墨瑜甜甜的一笑,笑得滿園春色關不住,點亮了這佈滿陰霾的雨林。
“我來吧。”我訕訕地笑道,背起了水墨瑜,經過了昨晚,她女性特有的香氣不停的騷撓著我的意志,我寬厚的的背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心卻怦怦的雀躍起來。
我們三人走了一天的路,終於走出了雨林,來到了那輛悍馬邊上。
水墨瑜去了醫院,醫生說幸虧處理及時,沒有任何後遺症,也不會影響什麼,不過會留下一個疤。
“醫生,我這會留下疤麼?”我也趁著醫生給水墨瑜寫病歷時,將手上被水墨瑜咬的傷口給醫生看。
“呵呵,這沒什麼事,不會留疤的。”醫生的話讓我吐了一口氣,抬起頭卻看到水墨瑜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白森森的牙在陽光下閃著光,似乎在威脅我,讓我一陣惡寒。
“那個,你既然沒事了,我就走了,”我說完了拉著沐白恢溜溜的走了,我不想與警察多接觸,水墨瑜一定會告訴警察那些綁匪的資訊,因為她中的是槍傷,馬上就會有警察來錄口供的。
“走吧,我們回紐約。”沐白笑了笑,拉著我走上了悍馬。
幾個月後我們回到了紐約,我與沐白分開了,我過上了家族的繼承人應該過的日子,從此灰色。
而生活總是充滿了奇蹟,數月後我在哈佛的林蔭道上遇到了沐白,他站在林蔭下,被透過樹葉的花照著,就似一個天使降臨,我的心一下跳動加速,我花費了極大的意志壓抑的情感就在那時全部被釋放了,就象被放出魔瓶的妖怪,張牙舞爪起來。
“慕寒,”沐白站在那頭,對我淡淡的笑著,這一眼的溫暖,成了我一輩子的追求。。
“慕寒,沐白。”一聲清脆的女音帶著欣喜傳來。我與沐白齊刷刷的轉過頭,陽光下一個少女笑得燦爛。
“水墨瑜?”我與沐白都驚叫起來。
“我們成了同學了”水墨瑜笑地得意,一下閃花了兩人的眼。'
從此我們三人一起生活了八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 墮胎
嫋嫋如一陣煙似得飄進了御書房,她愜意地坐巨大的房樑上,看著下方的兩人。只見張貴妃身穿淡紅色的宮裙,袖口繡著數朵淡粉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勒出了幾朵祥雲,而裙下襬卻密麻麻用青絲線繡著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淡綠色冰蠶錦緞裹胸,不知是倉促還是故意,竟然露出大半個渾圓來,每次她躬身時都快掉了出來,而她的眉梢間透著無限春情,一看就是剛被滋潤過的。
嫋嫋有點豔羨的看著張貴妃乳牛大的形狀,不由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唉,人比人氣死人,雖然不能一手掌握,但比張貴妃卻是小巫見大巫啊。
嫋嫋頹唐的放下了手,這時胸前卻被溫潤的手掌所包圍,她驚得差點叫了起來,能讓她無毫知覺的近到身邊的人這世上屈指可數,是誰?
她猛得回過頭,卻看到了高雅而孤傲,貴氣而又似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臉,“五師兄…”嫋嫋喃喃道。
“小師妹。”慕容清笑得卓爾不凡,眸中寵溺萬千卻又帶著點點陰鷙。
“你怎麼會在這裡?”嫋嫋抓住慕容清的大手,疑惑的問道。
“噓。”慕容清不著痕跡的抽回了白玉般的手,豎起一根泛著光澤的食指輕點在嫋嫋的唇間,魅惑一笑,然後非常自然地將另一條長臂挽著嫋嫋的小蠻腰。
嫋嫋聞著他身上傳來一陣陣好聞的蓮香,溫潤厚實的胸帶著灼熱緊貼著她纖細的背,讓她渾身不自在。
“妹妹,快看,這個紙鎮果然能動。”腳下張貴妃的哥哥,終於將紙鎮擺弄得活動起來,興奮的叫了起來。
嫋嫋剛才並未看到張貴妃的哥哥長什麼樣,現在倒是看得分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