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隨後門帶著詭異的吱呀聲往回碰上,將屋內與屋外隔絕成兩個世界,周圍一如既往的靜,彷彿從未有過任何人跡。
由於獨孤逸堊南宮洛月錢衍漓的阻撓,東方慕寒一干人並未能及時跟上百里聞軒,等他們到附近時百里聞軒早已是蹤影全無了。
“獨孤逸堊,你我並無冤仇,為什麼你要阻止我追百里聞軒?”如燁眼見嫋嫋毫無音蹤,氣惱萬分的怒視著一臉得意的獨孤逸堊,眸裡似乎是海風呼嘯,海水翻湧。
“嘿嘿,就是因為看你不慣。”獨孤逸堊痞痞的笑,狹長的桃花眼裡卻全是譏諷與不屑。
“既然如此,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如燁怒吼一聲,祭掌如刀,飛身而上,撲向獨孤逸堊,手掌直擊他的臉面,就是要打散他可惡的笑容。
“呵呵,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獨孤逸堊輕佻的取笑間,掌中揮出一把毒粉。
如燁忙閉住呼吸,捲袖掩面,掌下卻毫不含糊地撲了上去。眼見著獨孤逸堊可能要吃虧,南宮洛月自是不能袖手旁觀,縱身而上就要相助,這時只聽東方慕寒陰森森道:“怎麼,兩人打一個麼?”
“呵呵,是又如何?”南宮洛月雖然平時一副淡定清幽的神仙樣子,但關鍵時候也是極為護短的,畢竟那是他的師兄,感情又是極好,自是不能看著獨孤逸堊受到傷害。
其實論武功,獨孤逸堊不是如燁的對手,但他的毒卻是天下第一的,所以如燁在打鬥間要顧忌他的毒粉,兩人打起來倒是半斤八兩。
只是南宮洛月一時心急,倒把東方慕寒給拉進了鬥毆的行列。於是南宮洛月與東方慕寒也打了起來。他們一個穿著白衣飄飄若仙,一個紫衣雅緻瀟灑,爭鬥間就未見人影不見招數,只見一團白霧裹著一團紫霧,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而另一邊,獨孤逸堊紅衣勝火,如燁黑衣如魅,忽閃著紅與黑的詭異氛圍 ,而且獨孤逸堊還時不時甩出幾團五顏六色的毒粉毒霧來,更顯得驚心動魄。
“哈哈,看人吃飯喉嚨癢,看人打架手心癢,久聞北宮皇上武藝超群,不如咱們也比比吧。”錢衍漓看了一會,大笑著舉起他的招牌兵器金算盤攻向了長身玉立的北宮清慕。
“朕也正好領教天下第一商錢公子的本領。”北宮清慕清雅雋秀的臉上只是淡淡的笑著,一如他招牌的笑容,笑得和風細雨,笑得春暖花開,只是眼中的煞氣卻是不容忽視。
北宮清慕是明黃的衣衫,而錢衍漓則是穿著金黃色的衣衫,兩條黃影又纏鬥在一起。空中只見六條人影忽高忽低,或縱或躍,拳打腳踢,不相上下。
遠遠地慕容清站著,清逸飄然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的色彩,只見他意味深長地一笑,轉身離去,就似一抹清煙,一下消逝。
非常特別――――――――非常特別――――――――
“五師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百里聞軒將嫋嫋放在床上,深邃的眼光一直貪婪地看著嫋嫋,他剛才給嫋嫋把過脈了,一切都很正常,但最不正常的卻是嫋嫋並不醒來。聽到慕容清的腳步,百里聞軒頭也不回的沉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三魂四魄不在而已。”慕容清輕描淡寫的話惹來百里聞軒目光如矩的審視。
“而已?”百里聞軒定定的看著慕容清,滿面怒容,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著,良久才嘆了一口氣,不再看他。
百里聞軒的手愛戀萬分的輕撫嫋嫋的臉,嫋嫋就象睡著了一樣,小臉泛著桃紅,面板底下透著瑩光,只是這一覺如果沒有人喚醒的話,她將永遠沉睡下去,這是百里聞軒所不能接受的。
“說吧,你什麼條件?”百里聞軒溫情脈脈地看著嫋嫋,嫋嫋就是他心中的寶,是他的生命中的航燈,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放棄。
“跟大師兄說話就是爽快。”慕容清如仙般的臉上全是盡在掌握中的笑,笑得得意洋洋,笑得躊躇滿志。
“你不是從一開始就布好了這個局了麼?”百里聞軒淡淡道,只是仍沒看慕容清。
慕容清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百里聞軒,喃喃道:“大師兄這是何意?”
“三百年前,有一個叫慕容雄的男人與自己的結拜兄弟們齊心協力建立瞭望月國,這個慕容雄為了感謝自己的兄弟分別封他們為王,並給了他們封地,誰知道若干年過去了,這些兄弟們漸漸老了,老了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偏偏變得貪婪起來,他們不再願意受慕容雄的管轄,不願再俯首稱臣,於是他們獨立出去了。如果只是獨立出去,那倒也罷,慕容雄也是感懷舊情的人,雖然對這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