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嫋嫋的臉色一變,慕容剎知道自己玩笑開過火了,馬上抱著嫋嫋猛親起來,嫋嫋先是掙扎著不願意,但哪敵得過身經百戰對女人瞭如指掌的慕容剎,只一會就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了。
看到嫋嫋轉嗔為喜,慕容剎才用溫柔似水輕如羽毛的聲音在嫋嫋的耳邊企求道:“寶貝”
“慕容剎,你去死。”嫋嫋回過頭給了他一個巴掌,當然輕似蜻蜓點水,就若打情罵俏。
“嘿嘿,我知道你捨不得打我”慕容剎抓住她的小手親吻著,直到嫋嫋如一癱春泥,化為一汪春水,於是新的一輪異色情愛再次上演。
真是昨夜東風透玉壺,零零湛露滴珍珠,寄言未問飛瓊道,曾識人間此樂無?
終於送走了黑夜,迎來了明媚的陽光,百鳥齊鳴,花香四溢,小橋流水的聲音湍湍不息。嫋嫋從睡夢裡醒來,睜眼處看到了曾經以為失去的容顏。
看著慕容剎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左看皎若太陽昇朝霞;右看灼若芙蕖出淥波。尤其是那一條疤畢竟憑添了男性的魅力,原來的慕容剎偏於陰柔,這一個疤一下讓他增添了邪魅狂妄之氣息。
“滿意你看到的麼?”正在嫋嫋迷醉地撫摸著慕容剎的疤,慕容剎戲謔的笑在她頭頂響起。
“哼,馬不知臉長!”嫋嫋做了鬼臉輕哼道。
“嘿嘿”慕容剎並不與她鬥嘴,只是心懷意足的看著嫋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空氣靜靜的流動,洋溢著一室的寧謐溫馨。
良久,嫋嫋才從慕容剎的懷裡掙開,她忽然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與慕容清本來就是兄弟,相信你應該知道!”慕容剎聽後臉色沉了沉,深思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原來五師兄是你的弟弟!”嫋嫋悶在慕容剎的懷裡輕聲應道。
“嗯,當年那老東西也是懷疑清不是他的孩子,也一直折磨他,清卻一直被我保護的很好,所以沒有受到老東西的汙辱,直到我十五歲那年我殺了那個老東西,才知道老東西居然立了清為太子。”慕容剎悲哀的閉上了眼睛。
“原來慕容剎這麼卑鄙,居然利用你對他的兄弟情深去奪得太子之位!”嫋嫋想起慕容清的所作所為心裡無比厭惡,不禁為慕容剎不平。
“不要輕易相信你所看到的,寶貝,事實不是那樣的。”慕容剎悲痛的親了親嫋嫋的頭髮,企圖從中獲取說下去的力量與勇氣。
“怎麼?難道我錯了?”嫋嫋被慕容剎身上彌散的死般的氣息所震撼,疑惑起來。
慕容剎並不回答,只是眼睛如沒有焦聚般定定的透著嫋嫋回憶著“我當時看到遺旨也很憤怒,找了清,從想到卻看到清手臂上被種了生死符!”
“生死符”嫋嫋惡寒地想到了天龍八部裡的童姥用生死符控制眾人。
“呵呵”慕容剎笑得淒涼,“老東西終究是棋高一招,他早就利用我來威脅清,讓清心甘情願的種下生死符,還逼著清要完成慕容遺訓,否則清活不過三十歲。”
“慕容遺訓?這是什麼?”
“一統江山!據說只有統一後,慕容先人的寶藏才會顯現,才會得到解生死符的方法,否則在有數的三十年中,每天都要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慕容剎滿臉痛楚,字裡行間全是悲哀。“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會折磨的清狂性大發,當生死符在身體裡發作時,他就是魔鬼,他的思想全是瘋狂偏激的,當生死符的作用退去時,他又回到原來的狀態,但他不記得曾經發生的事。”
“怎麼會這樣!”嫋嫋聽了淚流滿面,原來她心中清高孤絕的五師兄並未離去,只是他的身體有時被魔鬼佔據了,才會讓他做發喪心病狂的事來。
“啊,五師兄的傷怎麼樣了?”嫋嫋忽然想起了這件事,驚叫起來。
“沒事,這莊裡有的就是靈藥,現在他在休養,正好生死符在受到重傷時沒有作用,他還可以保持著清明度過一陣子。”慕容剎苦笑一聲,輕嘆後抱了抱嫋嫋吸取著她的溫暖。
“那你怎麼又到這莊裡的?”嫋嫋心裡稍稍安慰,想著一會去看看慕容清。
“我那日掉下瀑布,其實只掉到了當中就被一根橫生出來的樹枝給接住了,樹枝雖然滑傷了我的額頭,卻救了我的命,我在樹枝上透過瀑布看到了一個洞口,就順著洞往裡去了,沒想到裡面居然遍佈機關,差點喪生在那,好在我平時也愛玩些機關技巧的東西,總算是平安出了洞,沒想到出洞時被一條巨大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