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師兄,你快給我爹爹看看,怎麼突然我爹爹就醒了呢?”嫋嫋如夢初醒忙不迭的將靠近百里聞軒的位置讓給南宮洛月。
南宮洛月輕甩長袍,瀟灑如風的坐在司馬靖的邊上,將五根青蔥玉指輕搭在司馬靖的腕脈之上。
“咦,奇怪。”南宮洛月驚異的看著司馬靖,“你的內臟竟然自動在修復,內傷正在痊癒的過程中。”
“這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司馬靖微微一笑,“你們既然都是天機老人的徒弟,就應該知道天機老人有二寶,一個是冰蟾,一個是血蟾。”
“冰蟾在我這裡。”嫋嫋聽了連忙說道。
“呵呵,看來天機老人真是對你很好,爹爹也就放心了。”司馬靖溫柔的看著嫋嫋,滿是喜悅,接著道:“其實還有一寶血蟾早就被我吞下了。”
“不可能!”獨孤逸堊叫了起來,“我曾問師傅要過多次,師傅都不捨得,怎麼會給你呢?”
“因為我無意中救了你師傅的命,所以你師傅為了感謝我將血蟾給我服下了。”司馬靖淡淡地說道。
“原來你真是小師妹的爹爹。”獨孤逸堊喃喃道。
“師傅將小師妹接到山裡時,曾說她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兒,要我們好生對待。”南宮洛月舒了一口氣,原來司馬靖真是嫋嫋的爹爹,既然這樣自己應該好好的表現才是,免得被岳父看不上眼,到時嫋嫋就難做了。
嫋嫋又是高興又是難過,高興的是自己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了,難過的是司馬靖雖然內臟的傷能在血蟾的功能下自動修復,但經脈的斷裂卻是血蟾無能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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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發這些,睡覺去了,晚上再寫一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找藥治傷
“爹爹”嫋嫋悲喜交加撲到了司馬靖的懷裡,怪不得看到司馬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怪不得自己看到慕容清要殺司馬靖心痛如絞,原來司馬靖是自己的爹爹,血脈相連怎麼能沒有感覺呢?
百里聞軒三人看著嫋嫋倒在司馬靖懷裡哭得稀里嘩啦,而司馬靖朗朗星目中也是悲喜交錯。
此情此景倒是唯美,只見嫋嫋美若天仙,充耳琇瑩,會弁如星,正哭得肝腸寸斷!而司馬靖卻是婉若嫡仙,如琢如磨,如圭如璧正唏噓嘆息,真是十年分離初相逢,鶯燕嬌音耳際聞,縹緲雲煙開畫卷,卻是如歌如訴離別情。
兩人久別重逢喜悅,酸楚,哀哭,相擁,親密種種表情一下撞擊了其餘三人的眼神經,若非知道他是父女,真以為是多年失散之情人正在互訴衷腸,讓百里聞軒他們看得渾身極不舒服,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總是覺得彆扭,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司馬靖與嫋嫋象父女 。
終於百里聞軒忍不住的扶起嫋嫋,柔聲安慰道:“小師妹,你身懷六甲可不能大喜大悲,會傷身體的。”
“原來嫋嫋懷孩子了。”司馬靖聽了呆愣了一下,心底似乎有一種失落的情緒慢慢浮上心頭,他壓下奇怪的感覺,低低說道。其實嫋嫋身懷六甲是一目瞭然的,不知道為什麼心細如司馬靖竟然忽略了這件事,也許是潛意識裡選擇逃避吧。
“是啊,都六個月了,再過三個月你就當外公了。”百里聞軒得意的笑了起來,彷彿嫋嫋懷得是他的孩子似的驕傲。
“外公?”司馬靖自嘲的一笑,自己居然要當外公了!為什麼感覺這麼怪異,很難消化眼前的狀況。
“好了,大家別忙著問東問西,還是先想想辦法把我爹爹的經脈給接上吧。”嫋嫋似乎感覺到司馬靖的內心深處的怪異與不適,她忙打起圓場,說實話她心裡也很彆扭,從內心深處裡她也無法把司馬靖當作自己的爹爹,但現在事實是這樣也只能暫時把他當爹爹叫了,而且當務之急還是以治傷為主,其餘的都可以慢慢詢問。
“這個比較難,經脈斷了本來是沒有辦法接上的,可是幸虧岳父吃了血蟾,所以那些經脈倒不會
閉合,還是有接的希望,但是需要一些珍貴的藥材”南宮洛月沉思了一會才謹慎地說道。
“是什麼藥材,咱們雲霧山裡這麼多的奇花異草,還怕沒有藥材麼?”嫋嫋急道。
“咱們雲霧山的藥材只能將岳父的經脈連上,但從此不能動武了。”南宮洛月嘆了口氣,他深知作為武林中人武功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沒有了武功生不如死,何況司馬靖也是武林十秀之一,如何能忍受沒有武功的痛苦呢!
“那不行,我爹爹沒了武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