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已經感到到體內欲流橫串了。
“痛?你這個狠心的小女巫,你身上的痛怎麼及得上我的心痛?”獨孤逸堊變得粗暴起來,並不憐香惜玉地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嫋嫋,咬出了淡淡的血腥。
“嗚嗚 …。”嫋嫋低泣起來,身體上痛著,但竟然還有快感,讓她忍不住地貼近獨孤逸堊冰涼的身體,企圖得到更多的歡愉。
“小女巫,。”獨孤逸堊說完,嘴間帶著淡淡的血腥親吻起嫋嫋如珠般圓潤的耳垂來,耳垂的敏感讓嫋嫋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耳後獨孤逸堊淡淡縈轉的鼻息似一股熱線從耳蝸裡穿入她的七竅,在她的腦中迴盪出暈乎乎的熱量,似乎把她的腦細胞都煮熟了,讓她只覺天地停擺,全身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耳間潮溼的溫潤。
她體內有一股強烈的火正焚燒著小腹,惹得肚中的寶寶也不安的蠕動起來,寶寶的蠕動擠壓了她的子宮,好似子宮壁上千百條毛細血管裡的血液都開始快速流動起來,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媚藥的力量將她快燒得神智迷糊了,她只知道全身發熱,熱得就似在蒸籠裡,唯有身上的男人身體是這麼地涼爽,就似三伏天裡的冰淇淋冰涼可口。
“想要麼?”獨孤逸堊惡劣地明知故問,他嘶啞著嗓子在嫋嫋的耳邊勾騷著,舌尖還時不是的舔拭著嫋嫋的耳蝸深處。
嫋嫋終於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現代版本了,她的一時心軟,造就了十個最後一次,終於她強迫自己暈了過去,再也不想醒來了,她實在太累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男人在用力,可是他們怎麼這麼有精神,而自己卻早已渾身痠麻,四肢無力,連根針也抬不起來了。
嫋嫋一直睡到第二天的黃昏,才悠悠醒來,只是身體再也動彈不得了。
“混蛋,我罰你們三人一個月不許碰我!”嫋嫋氣呼呼地大罵。
三天後,嫋嫋與百里聞軒,獨孤逸堊一起去沙漠裡找百歲蘭等藥材了,南宮洛月留在山中照顧錢衍漓和司馬靖。
聽嫋嫋說在沙漠裡行走最好有駱駝或鴕鳥,百里聞軒找了半天沒找到駱駝,不過倒是找了兩隻鴕鳥來。
“怎麼只有兩隻,咱們三個人呢!”嫋嫋看著二隻碩大的鴕鳥愁眉苦臉地問。
“只有兩隻。你可以和我共騎一隻。”百里聞軒面不改色的解釋著,眼波微動卻暴露了他的私心。
“大師兄,小師妹也可以和我共騎一隻啊。”獨孤逸堊不甘的駁道。
“閉嘴,再說多讓你在山裡侍候你岳父”百里聞軒惡狠狠的看著獨孤逸堊。
獨狐逸堊一聽敢怒不敢言,閉上了嘴,百里聞軒這個心黑的傢伙,居然抬出了司馬靖,都說是岳父了,如果自己拒絕的話,定會惹得嫋嫋不高興,以為自己不願意服侍司馬靖,雖然心裡是不願意,但也不能讓嫋嫋知道啊。嫋嫋與百里聞軒一行三人來到了沙漠,望著茫茫黃沙一望無際,百里聞軒與獨孤逸堊束手無策。
“現在我們該往哪裡去呢?”百里聞軒抱著嫋嫋坐在鴕鳥身上,溫潤的鼻息噴到了嫋嫋的的耳後,讓嫋嫋心神一蕩。
嫋嫋定了定神後,拿起了自制的指南針道:“我們往西南方向去,百歲蘭多生長在沙漠的西南方。”說完指揮著鴕鳥往西南的方向前去。
“小師妹,為什麼相處了十年,我卻越來越看不懂你,你按理從沒來過沙漠,怎麼會知道做這個精巧的識方向的東西,又怎麼會知道鴕鳥能在沙漠裡走呢?”百里聞軒抱著嫋嫋疑惑地看著她,越看越覺得她象一團迷,吸引著人往裡深探。
“大師兄,我也不知道,等我記起來我一定告訴你。”嫋嫋苦笑著,不是她不說,實在她也不知道如何說。三人在鴕鳥身上顛了有一個時辰,天氣越來越熱,畢竟現在是正午時分,沙漠裡最熱的時候,要不是嫋嫋心急藥材又有百里聞軒與獨孤逸堊相伴,也不敢如此膽大進入這個荒無人煙漫天黃沙的沙漠深處。
嫋嫋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心裡的急得有如這烈日,不知道爹爹到底怎麼樣了,在鴕鳥不停的飛奔途中,嫋嫋仔細地觀看到處林立的仙人掌,偶爾有被砍的痕跡,但見那痕跡已舊,估計是別人砍去食用的,唯獨沒有看到百歲蘭,這下讓她心裡涼了一片,難道這個時代就沒有百歲蘭?不對,百歲蘭號稱植物中的活化石,定是生長在久遠年代時的,這個時代的沙漠只有這處,應該在西南的方向能找到。
沿途更多的是白骨森森,有的埋在黃沙中,有的暴在灸熱的空氣裡,時不時有響尾蛇,眼鏡蛇和各種毒蛇穿梭,但縱觀之下都是些小蛇,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