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公公的想法如沐當然是知道的,他定然是怕自己不早朝會引起眾臣的非議,會把嫋嫋推向風尖浪口,可是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自己不就是要想造成獨寵嫋嫋的假象麼?
只要把嫋嫋封為皇后,那四個女人怎麼會甘心多年經營一朝瓦解?必定會蠢蠢欲動,嘿嘿,到那時只要她們敢傷害懷有子嗣的皇后,就算她們的父親重兵在握也不敢輕易出手,女人善嫉謀害皇后的罪名可大可小,但謀害皇嗣的罪名就非比尋常了。
說小了,是女人的嫉妒心理,說大了,卻有謀朝篡位之嫌,畢竟她們的父親手握重兵,而她們自己未有子嗣,卻加害懷有子嗣的皇后,其心就可誅了。
到那時自己只要一個旨意讓他們交出兵權,他們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畢竟要想起事,需得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到時他們一個不佔,怎麼和自己交手?何況還有如燁,如燁手下的勢力也不能小覷,他怎麼可能看著心愛的人被傷害呢?
所以這場沒有銷煙的戰爭,自己是肯定勝券在握。
思及於此,如沐運籌帷幄的臉上浮現著得意,只是轉眼看到靜如處子般熟睡的嫋嫋,豔若桃花的睡顏,心裡忽然有一些不確定,他有了絲害怕,竟然有些害怕這場爭鬥中失去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現在就似一隻慵懶的小貓,帶著懶散的可愛,又似一朵崖邊的小百合,帶著清新的自然,就似一顆清露滋潤了他堅硬的心。當然這僅僅限於她熟睡時。
她一醒來就是隻開牙舞爪的母老虎了,“噗哧”如沐忽然輕笑起來,想到昨夜的荒謬,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對女人一向是予取予奪,居然這次壓抑了自己的生理需求,與她在床上假鳳虛凰的四個時辰!
她的叫聲是這麼的銷魂,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所引發的,想到這裡,鼠蹊間一陣燥熱,並勢如破竹般的成長起來。
如沐呆了呆,從沒有女人讓他有這種如潮水般湧來的衝動,甚至只是想了想她的聲音就難以抵制起來,腿間越來越熱的腫脹就似催命的欲毒,將他毒得千瘡百孔,渾身就似無數只螞蟻在身體裡行走,啃噬著他的神經,吸取著他的血液,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燦若星辰的眼睛帶著氤氳迷離地看著嫋嫋的臉,。
嫋嫋的呼吸從一開始的平緩,細膩變得有點急促,臉上似乎霞光四射起來。
嘿嘿,看到那兩扇墨蝶般輕顫的睫毛,如沐不羈的笑了笑,唇間逸出輕輕的吟叫,這下嫋嫋的臉更加紅了,紅得似滴出血來,而如沐更是肆無忌憚的盯著她,就算她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熱力四射的眼眸正在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盯得她全身都汗毛直豎,她甚至感覺到如沐的眼光正一層層剝開她的衣服,正在毫無顧忌的意淫著她的身體各處。
其實早在如沐醒來時,嫋嫋也醒了,只是她不願意面對如沐而已。
雖然兩人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想到自己居然不知廉恥的在一個男人面前吟哦不已,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冬眠起來。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答應做這種羞人答答的事的!
所以嫋嫋選擇逃避,等待著他去早朝,本來滿心歡喜地等他離開,沒想到他居然罷了朝,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游離,自己能感覺到他的探究,他的深思,甚至是算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那目光變得火熱起來,竟然將她燒灼得無以遁行!
她敏感地知道他在做什麼,畢竟她也是經歷過風花雪月的人,那頻率,那吟叫,那毫不掩藏的要剝開她的被子的眼神,都讓她如坐針氈,這個混蛋,怎麼能這樣?這是意淫!她又氣又怒,又羞又惱,又恨又急,又不敢亂動,這個男人本來就是慾火焚身找不到渲洩的出口,自己如果稍有動作就有可能淪為他的發洩工具了。
一切靜止,明晃晃的絲被上暈開了一團溼漉漉的花,就似一朵富貴的牡丹正在豔豔的開著,帶著那種男人特有的麝香彌散開來,把嫋嫋刺激的鼻翼輕扇了一下。
“怎麼不裝睡了?”如沐沙啞著嗓子戲謔的輕笑地起來。
嫋嫋小臉更紅了,原來他都知道,知道自己醒著,自己還跟鴕鳥似的窩在自己的羽毛裡自欺欺人,以為他並不知道自己是醒著的,原來他就是明目張膽的自瀆給自己看的。想到這裡,嫋嫋怒火上揚,媽的,他都不害羞,自己替他羞什麼?!
“你真無恥。”嫋嫋羞怒交加得看了他一眼,用被子包起自己,拿了床上散落的衣服準備離開,再和這個變態的男人在一起,她非瘋了不可。
如沐含笑的眼突然眯成一條縫危險的看著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