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逸堊再也受不了嫋嫋若有若無的碰觸,彷彿萬爪撓心,
嫋嫋在獨孤逸堊的猛浪攻擊下,指在他的前胸後背劃下無數道血痕。
胭脂也不甘寂寞的遊了上來,它來回於兩人之間,貪婪的舔吸著兩人的汗珠,由於獨孤逸堊吃過神仙草,而嫋嫋更曾是養過神仙草,他們的汗水對胭脂來說是極好的補藥。
蛇性彼淫,它的唾液也是媚藥,在它舔過之處,兩人都覺得熱得難耐,只能透過最原始的行為才能舒緩熱得快要焚化的痛楚。
宮外的慕容清淡定的神情變得落莫,還有妒嫉,與頹廢。他定定地站在那裡,任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雖然暖風欲醉,但卻溫暖不了他冰冷的心,落下一地斑駁的影,與他一起孤單。
他有一絲的後悔,宮裡嫋嫋極致歡愉的叫喊就象一把尖刀,輕輕的一點點的剜著他的肉,聽著聽著,痛得他麻木了,可是獨孤逸堊的粗喘又似狂風暴雨般襲擊著他的靈魂,讓他的靈魂就似在煉獄裡煎熬。
當他被熬得已經沒有感覺時,兩人之間的又似箭雨飛至,一下把他刺成了刺蝟,雖然沒有流血,卻痛得無以復加,尤其是兩人之間曖昧聲音,就似催魂的更鼓,一聲聲地敲擊著他的心。
他猛得轉身走了進去,兩條雪白的人影糾纏在一起,美女與野獸,力量與柔弱,煽情與魅惑,
他一向靜若止水的身體竟然衝動起來。
“時間不夠了!”慕容清是殘忍的,在兩人如痴如狂之時,澆下了一盆冷水。
嫋嫋一下從醉生夢死的淫迷中醒來,她嬌羞的發現慕容清綠眸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歡愛,被人窺視的興奮與本能的驚羞,讓獨孤逸堊眼前一下如雨後彩虹,噴薄而出萬紫千紅的色彩來。
“師弟,壞人好事,小心遭雷劈”獨狐逸堊清醒過來後埋怨地看著慕容清。
“嘿嘿,誰讓你們這麼激烈,快把御林軍都招來了!”慕容清掩飾住心裡的痛楚,淡笑如仙。
“哼,什麼破御林軍,我一個手指頭就把他們毒倒。”獨孤逸堊滿不在乎的翻了個身,半躺在床上,將被子把嫋嫋團團包住,自己則毫不顧忌的仰著。
“你要敢,我跟你沒完!”嫋嫋瞪了眼獨孤逸堊,氣呼呼的斥道。
“怎麼?過河拆橋,剛才還在我身下樂不思蜀,完事了就翻臉無情?”獨孤逸堊見嫋嫋這麼維護如沐,心裡醋意頓生,邪魅的桃花眼一下冷了下來。
慕容清只是微微一笑,眼裡卻有讓人讀不懂的情緒。
“懶得理你,反正不許你動他們。”嫋嫋氣呼呼地揹著身體。
“死女人!”獨孤逸堊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輕罵了聲。
“好了,小師妹,你該回去了,否則就來不及了。”慕容清輕笑道,拉起了嫋嫋,錦被從她身上滑下,她嬌美的身體上全是青紫一片,讓慕容清眼中一黯。
“那個,五師兄,剛才有沒有人聽到?”嫋嫋有點害羞的輕問,畢竟誰都知道她昏迷著,如果有人聽到了,難道讓人認為嫋嫋昏迷裡也浪蕩著做著那種事,她就不活了。
“當然沒有,我在宮外都設了界結,宮裡的人都催眠了。”慕容清戲謔的笑看著嫋嫋,她的彆扭樣子真是可愛。
“聽就聽了,有什麼的,改天我們卻野外做。”獨孤逸堊是滿不在乎。
“你滾蛋。”嫋嫋氣得恨不得打一頓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我滾了誰陪你銷魂?”獨孤逸堊一見嫋嫋生氣了,馬上恬著臉猥瑣的討好。
“去,我累了。”嫋嫋白了他一眼,回頭對慕容清燦若蓮花的笑道:“五師兄,把我接回去吧。”
“好的,你坐好。”慕容清把嫋嫋扶了起來,唇似乎發洩地輾轉在嫋嫋的唇上,象是要擦去什麼骯髒的東西。
獨孤逸堊冷著臉看著兩人,雖然嫉恨交加,但又怕打撓了兩人用功,所以藏著滿腹的疑問等待。
只見從嫋嫋的七竅裡又冉冉升起七股輕煙,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慕容清的七竅裡。
“五師弟。這是怎麼回事?”獨孤逸堊驚疑不定地看著嫋嫋倒了下去,一下臉上沒有了紅潤的神色, 變成了透明的白。
慕容清並不理他自顧自從懷裡拿出一盒綠色的透明膏體往嫋嫋身體上抹去,手過之處,痕跡全消。
“小師妹受了刺激,三魂四魄離了體,被我收了起來,我在等合適時機將她的三魂四魄還回去。”慕容清待做完這些後才淡淡的回答。
“受了刺激?”獨孤逸堊美豔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