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望去。兩匹白馬卷著滾滾黃塵;從那山坡上卷下。
再瞧著那馬上的二人;皆是俊美男子;一個身著白色的長袍;手中握著長劍;不停地拍著馬屁。另一個則手持長鞭;目光聚著凌厲;目不轉睛地盯著溪雲雪深情地看著。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事那讓祁南王轉告不想見溪雲雪的羽月夜;和她的師兄鳳歌。
溪雲雪欣喜若狂地夾了下馬肚子;也甩著長鞭向他們狂奔而去。
“籲!”溪雲雪拉緊了馬韁;不捨地望著離她不遠的羽月夜;問道;“你怎麼來了?”
她心裡有千百句話想要對他說;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道先要說什麼;從嘴裡居然蹦出這沒有任何意義的話來。他怎麼來了?那還用說嗎?
羽月夜輕咳一聲;嘴角揚著細柔的微笑;他那雙凌厲的雙眸變得如水般柔情;“我怎麼捨得讓你一人離開?”
溪雲雪細細地咀嚼著羽月夜話裡的意思;總覺得有什麼被她忽視掉了。
羽月夜打量著溪雲雪那一身的銀甲;這是他讓人連夜按著她的身形去修改的。想起那日她在點將臺上所穿的盔甲大的可以將她裝起來;變不由得想要笑出聲來。
溪雲雪抿著嘴不說話;羽月夜似是猜到了她心中的疑惑;認真道;“雪兒;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又怎麼能讓你為了西夏隻身犯險;我御駕親征;隨你左右……”
那御駕親征幾字似是鐘鼓一般敲在溪雲雪的心頭;她猛然抬眸;望向羽月夜如深海般的目光中;有些不解。
“你若御駕親征;那宮裡……”溪雲雪著急地問;宮裡沒有羽月夜坐鎮;若宮裡內亂的話;那該怎麼辦?
羽月夜輕笑著搖頭;一點都不擔心宮裡的情況一樣;他笑道;“宮裡的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妥當。有皇叔在;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羽月夜他用了兩天一夜;將擠壓的奏摺全都批改好;又將宮中的一切都對祁南王安排妥當。他知道一但溪雲雪做了決定的事情;他是如何都改變不了的;從前只要不順她的意;她定會想出各種辦法最終達到目的。若他不答應她帶兵出征;誰知她到時候再整出什麼千奇百怪的招數。如果她偷偷地跑到邊關去;出些什麼事情;那他的腸子定然會悔青的。還不若讓她欣欣喜喜地領著兵離開;只要他陪在她的左右;不讓她出任何事情;這江山;只要還是姓羽;即便給了祁南王又如何?可是溪雲雪全天下就這一個……
溪雲雪還想說什麼;羽月夜卻搶先堵住了她的嘴;快語道;“溪將軍;還不啟程;恐怕明月城不保。”
溪雲雪打量著羽月夜;這才發現了倪端;羽月夜平日喜穿一身玄色長袍;其料子定然是輕棉織錦;而今日所穿;是一件閃著明光似是輕甲的衣服。他的腰間別著一把玉骨扇;那扇子她很熟悉;裡面有玄機。
她輕嘆了一口氣;羽月夜這次是有備而來;根本不會讓她輕易的勸回去。
但是她的心也無比的歡喜;畢竟自己愛的人;肯為了自己;而冒著隨時可能喪命於沙場之上的危險跟隨著自己的左右。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溪雲雪吸了吸微酸的鼻子;牽強地扯起微笑;啞著聲音道;“走吧。”
三匹馬“噠噠”走了不遠;溪雲雪突然停了下來;扭過身子;望著身旁的羽月夜的目光;說不出來的認真;她嘴唇動了動;問道;“行軍打仗;是要聽你的;還是將軍的?”
羽月夜被溪雲雪問的一頭霧水;怔了一下;便答道;“自然是將軍的!”
溪雲雪嘴角挑起得逞地笑容;道;“那委屈你做我的軍師了;夫君。”
羽月夜恍然大悟;望著溪雲雪速去的背影;輕笑著搖頭。御駕親征的皇上;被將軍封為了軍事;恐怕是歷史上的第一遭吧?
在前往明月城的路上;流離失所的百姓顧不得休息;只知道慌張地往前方逃去。溪雲雪悲憫地看著他們;心中頗為不是滋味;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西夏千瘡百孔;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比比皆是。看著那些病死餓死在路上的屍體;溪雲雪更加堅定了要將秦國人趕出西夏的決心。
羽月夜也不是沒有感觸;三國鼎立的局勢;定是動盪不安;時常有戰爭發生;只有;當國家統一之後;百姓才能安居樂業;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他攥緊了手裡的韁繩;握緊的雙手泛著白;那裡有多麼蒼白;羽月夜的心便有多痛;這些都是擁護他的百姓;為了他的兒女情長和疏忽而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似乎是感覺出羽月夜的情緒有些不對;溪雲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