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嗔道,“這麼多年沒有見,怎麼還是這幅德行?以後會有哪個姑娘敢嫁於你啊……”
洛曦大掌包住溪雲雪的拳頭,溫柔又多情地望著她,視周圍無物。那灼熱的目光將溪雲雪烤制的像是熟透了的鴨子,臉“咻”地一下變得緋紅。她別過頭不去看他,搞什麼嘛,好尷尬有木有啊?
“洛曦這輩子想娶的女子,就站在我的面前……”洛曦的聲音低沉且沙啞,目光直視著溪雲雪的臉,不移分毫。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他心裡的話,藏在心裡六年的話。當時在黎國聽到溪雲雪被羽月夜逼迫跳崖的訊息傳到耳中,他便調動了身邊的暗衛,暗自尋找。可是六年來,連根毛髮都沒有找到,洛曦便堅信,溪雲雪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
對於羽月夜的新仇舊恨,他伺機跟蹤了他許久,始終找不到一個下手報仇的機會。直到羽月夜住到仙客樓,洛曦剛剛攀上屋頂行動,誰承想遇到了溪雲雪。
喜悅之情難以掩飾,瞧著含羞的溪雲雪,洛曦怎能不動情?他一把將溪雲雪摟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透頂。
被拉進洛曦懷抱中的溪雲雪想要掙扎,男女授受不親,這點自從她穿越到古代之後,便時刻提醒自己,不能犯了古人的禁忌。久而久之,這樣的想法便根深蒂固地生根發芽在她的腦海裡。
猛地抬眼,溪雲雪虎軀一震,感覺全身上下一股寒流從頭躥到了腳,一陣陣地冰冷刺骨。她極力掩飾心裡的慌亂,忽然轉念一想,或許這樣才能斷了他的念頭……
想著,她的手便攀上了洛曦的背,似是許久不見的情人一樣深情相擁。
羽月夜站在遠處,望著緊緊相擁的兩人,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揹著自己在外面偷人,憤怒。
聲音冰冷的不似人間應該擁有的聲音,“明月姑娘好雅興,大晚上不在房裡睡覺,居然爬上屋頂賞月……”
洛曦身子一僵,他疑惑地望著面前的溪雲雪,見她厭煩的蹙起了眉,便知道那明月是她的化名,羽月夜恐怕現在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如此一想,洛曦暗自樂開了花,又加上剛剛溪雲雪的主動,這一切似乎是給了他最大的鼓舞。
洛曦轉過身,邪媚的桃花眼一挑,笑意滿盈地望著羽月夜,他的聲音不高不低,似是琴音叮咚,好聽又攝人心智,“在下洛曦,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這麼晚不休息是想與在下和內子一起賞月嗎?”
溪雲雪歪頭,沒好氣地瞪著洛曦,心中的小宇宙咆哮著,喂,有沒有搞錯,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誰是你媳婦了?我和你很熟嗎?我的名節都讓你給毀了,連個渣都不帶剩。
洛曦寵愛的望著溪雲雪,那滿眼的愛意,落在羽月夜的眼裡頗為諷刺,他那熊熊燃燒著的怒火突然被一盆涼水澆滅,變的黯然。她真的不是雪兒嗎?
可是他明明聽見那個叫洛曦的人喚她雪兒了。是錯覺還是……
羽月夜將目光移到溪雲雪的臉上,見她此刻正睜大眼睛瞪著洛曦,兩人之間眼神的交流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夫妻……
“明月姑娘原來已經成親了,呵,在下還以為……”羽月夜目不轉睛地盯著溪雲雪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她臉上要掩蓋事實的表情。羽月夜認為,明月是在說謊,或者做戲……
溪雲雪笑著轉過頭去,“明月確實已經成親,公子以為什麼?難道公子沒有注意到明月的髮髻嗎?”她確實成親了,那個娶她的人,給她諾言的人正是對面的羽月夜。但是傷害她最深的人,也是她。她怎麼能夠承認呢?既然洛曦願意幫她做這場戲,那她定然奉陪到底。
溪雲雪側頭望著洛曦,她儘量讓自己做出喜歡洛曦的樣子,挎著他的胳膊,撒嬌道,“相公,你出去的這些日子,月兒好想你。這次回來,便不要再走了罷?”
洛曦側目瞧了羽月夜一眼,立即明白了溪雲雪心中的想法。說不出來的滋味,或苦或甜,終究是決定要幫她演好這場戲……
看著面前那對鸞鳳和鳴的兩人,眼裡盡是晦暗,“剛剛在下聽見打鬥聲,以為有賊人來襲,才上來看看的。沒想到卻是二位,既然這樣,那在下先回房休息了……”
溪雲雪的餘光望著羽月夜轉身而去的落寞背影,照耀在清逸的月輝之中,更顯單薄落寞。塵封已久的心絃,似乎是被誰輕快地撥動,擾亂了應有的節奏。
洛曦蹙著眉喚了幾聲溪雲雪的名字,溪雲雪才回過神來,低落的情緒落在了洛曦的眼裡,心情說不出來的不爽利。
“雪兒……”洛曦跟著溪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