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她了?他還記得那也在醉鳳樓銷魂的滋味。仇人的女兒,於他身下婉轉承歡,是何滋味?
伺候好他,就能救得了沁心?溪雲雪於心裡冷笑,這藉口也太蹩腳了點吧,不過能用她這被他**過的身子,救得沁心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遂,溪雲雪絕望地緊閉雙眸,微微地點了下頭。
見溪雲雪點頭應允,不知為何羽月夜心裡彷彿被什麼堵住了,煩躁難耐,臉色也更加難看,他一把將溪雲雪甩在地上,氣憤地在屋子裡踱來踱去,胸口極速起伏,臉也被怒火烤制地通紅。
羽月夜為自己突然的反常,和心裡的不舒服感到奇怪,他安慰著自己,是因為溪雲雪輕而易舉地答應他,他才會覺得如此生氣,如此煩躁……
羽月夜停下來,掃了一眼沁心,又掃了一眼溪雲雪。陰沉著臉,向溪雲雪走了過去,他大手毫不客氣的將溪雲雪從地上拽起來,扯著她的衣衫便將她往那雕花大床上丟去。
他冷冽的目光掃向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嚶嚶哭泣的沁心,又瞪了一眼神色複雜的鳳歌,氣急敗壞的揮動衣袖,指向門外,說出來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如巨石壓頂,“滾,出去……”
沁心戰慄得縮了縮肩膀,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被鳳歌急急得從地上拽了起來,拉扯著還在發愣,用那忍痛的目光看著床上頭髮散亂的溪雲雪的沁心,往門外走去。
待鳳歌剛闔上房門,沁心才回過神來,她掙脫了拽著她胳膊的那雙佈滿厚繭粗糙的大手,哭喊著要闖進那緊閉的東暖閣房門。
鳳歌眼疾手快,從沁心的身後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往前一步。
可沁心哪裡是安分的主,她揮舞著手臂,捶打著鳳歌的胳膊,著急的眼淚向決堤的洪水一般,不斷的洶湧而出。
鳳歌一聽沁心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頓時感覺頭大,臉上泛著寒霜之色,一記豎掌敲在沁心的頸後,整個浮霞殿頓時安靜了下來,沁心臉上掛著兩行清淚,昏死在了鳳歌的懷裡。
鳳歌看了眼雙眼紅腫的沁心,不知為何,心中忽地生出異樣的感覺,那感覺稍縱即逝,還未抓住就已不見。
而在房內,羽月夜立在溪雲雪的雕花大床邊,冷眼看著因突然被他丟床上而髮髻散亂的溪雲雪,看著她那吹之可彈的面板隱隱的透著瑩白之光,那雙流光溢彩的鳳眼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那眸裡的恨,像千萬只鋒利的劍射向羽月夜。
羽月夜瞧著如此冷然淡定的溪雲雪,皮笑肉不笑地說,“朕就如此讓愛妃你迷戀嗎?別用那樣的眼光看朕,不然朕可沒有把握一會兒不弄疼了你……”
溪雲雪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去看他。
羽月夜伸出細長的手指,捏住溪雲雪尖細小巧的下巴,強迫著溪雲雪直視他的雙眼。溪雲雪妄圖抵抗他那手上的力道,卻沒想到他的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下巴的痛楚讓溪雲雪不得不皺緊了雙眉,但她始終不去喊一聲痛,更何況羽月夜心裡想要的那句祈求。
迎上那原本俊俏卻因著怒氣變得猙獰的臉,溪雲雪的眼裡露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便闔上了雙眼。
溪雲雪的那一眼,讓羽月夜更加怒不可接,他嘴角蕩起陰狠的笑,便傾身肆虐的吻上了溪雲雪的唇。
“唔……”溪雲雪瞪大雙眼,看著同樣用兇狠吃人的目光盯著她的羽月夜,她手腳並用的掙扎,捶他的後背,羽月夜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如一頭雄獅,毫無感情地享受著他的獵物。
溪雲雪的唇被羽月夜唇揉虐地火辣辣得疼。
羽月夜將她推倒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該死,她怎麼這麼香,那味道讓他體內的慾望不斷的湧出。
羽月夜反覆吸允著溪雲雪的唇,他無情的薄唇不離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面板,一路向下,小巧精緻的下巴,瑩白欣長的美頸,那誘人嫵媚的鎖骨……
他雨點般的吻落在溪雲雪身上,惹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溪雲快要崩潰了,她想逃脫,手腳全都被他死死的按著,動彈不了,她帶著顫顫地哭腔罵道,“放開我,混蛋,淫賊你放開我……”
羽月夜猛然抬頭,那眸裡除了冰冷還摻雜著一種叫做慾望的光,他戲謔地笑著,“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你說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呢?”
說完,便聽到“刺啦”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溪雲雪頓覺胸口一陣涼氣拂過,她驚愕地瞪大雙眼,淚水源源不斷的從眼眶裡湧出,她搖著頭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羽月夜好笑的挑眉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