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雨過後,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一下一下地親吻著,最後先天衣開口,“你知道嗎,盼盼其實和左江建早就認識了,而且她快要當娘了。”
秦守的黑眸盯著天衣,似有疑問,嘆了口道:“孩子是左江建的,他也已經知道了,真替他們糾結。不過我更糾結另外一件事。榧”
“什麼?”秦守問著,手也在天衣的身上游移,喜歡她滑~滑的面板在手心裡滑過的感覺,彷彿上好的絲調一般。
天衣想著盼盼那圓滾滾的肚子,想做孃親的欲~望就更強烈了,開始是因為剛失去那個孩子她不願要,後來因為秦守的霸道堅特,她慢慢的也準備好了,她有些憂愁的道:“人家也好想當孃親,可是到現在又有點害怕了。”
“你不是也說過,這事不是等到了時間就會懂的嗎?何況……來來,夫人,夫君我再跟兒子打個招呼啊,我們再來一次吧。”秦守說著吻上了天衣的唇,又一輪激~情上演壚。
第二天,早上,兩人洗漱吃飯,本來打算去看望沈碧華和李老爺的,可是倆人剛準備出麼的時候吧,卻碰到一個丫鬟。
天衣看著孃親派來的人笑著說道,“孃親找我什麼事,秦將軍昨天才回來,我們正要過去看娘呢,我娘跟爹爹在家嗎?”
“大小姐,老爺去藥鋪了,幸好沒大事,你跟將軍過去一趟吧。”丫鬟說的好平靜,可天衣的心卻是提了起來,急急的問:“爹爹爹爹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大礙,老夫人說等你去了再說吧,夫人彆著急。8”丫鬟說了藥鋪的地址之後就回去了。
天衣的臉一片白,幾乎要哭了,“我爹爹去藥鋪了。”
秦守空出一隻手握住了天衣微微冰冷的手,“別怕夫人,不會有事的。”安慰著他也加快了馬車的速度,向藥鋪趕過去。
來到藥鋪,天衣幾乎是用跑的,秦守大步跟著,來到了藥鋪門口,天衣推門進去,看到病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的爹爹,孃親坐在一邊,一臉憔悴。
“爹爹爹爹!”天衣喊著,向裡面跑,眼淚也出來了,撲到床邊握住了秦老爺的手,“爹爹,您怎麼了,哪兒不舒服,還是受傷了?”
李老爺雖然臉色很差,不過看上去沒大礙,抽出手摸了摸天衣的頭,“別擔心,天衣,爹爹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
“爹爹,您受傷了?”秦守看著李老爺露在外面的那條腿,臉色也凝重起來,伸手拍了拍天衣肩膀,問,“要緊嗎?大夫怎麼說的?”
李老爺卻是一臉無謂的道:“沒事,我只是被撞了一下,輕微骨折,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你們都別擔心。該幹嘛幹嘛去,這兒有你孃親陪著就行。”
“都這樣了您還說沒事。”天衣吸了吸鼻子,眼圈紅紅的,眼淚也一顆顆的落下來,“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也不告訴我。”
“告訴你,看你哭鼻子,你喲。”李老爺笑著說完,天衣抬手擦臉上的淚,“這個時候您還能開玩笑,我都擔心死了。”
李老爺寵愛的道:“能說笑,證明爹爹沒事,行了,別哭了,多大人了,別給爹爹丟人,你看這麼多人看著呢。”
天衣這才發死,這藥鋪裡還有別的病人呢,不禁有點尷尬,秦守摟住天衣肩膀,對沈碧華道:“孃親,您累了吧,這兒有我跟天衣守著,您回去休息一下。”
沈碧華搖了搖頭道:“娘不累。”
“娘,早膳還沒吃呢吧?我去買早膳。”天衣說著要去買東西,沈碧華道:“吃過了,剛才你爹爹的派丫鬟去買了,給帶過來的。”“哦。”天衣這才停下腳步,雖然知道受傷肯定會疼,可還是忍不住心疼的問:“爹爹,疼嗎?一定很疼,您睡一會兒吧,睡著就不會那麼疼了。”
李老爺卻笑著道:“不疼,跟你們說說話,比睡覺管用。”
“秦老爺!”一道疾呼在門口響起,眾人回頭望去的時候,只有天衣的身體一僵,等她轉頭望去的時候,那人已經快步走到了床尾。落入天衣眼中的是一個一身官府的男人,滿臉焦急,臉上還有汗水。
天衣看著眼前的男人,心好像被人用手捏住,又好像被重物擊打了一下,完全失去了反應,只是死死的望著他,一身官府的袁明夜!
大家匆忙地行禮,畢竟現在這袁明夜可是太子啊。
袁明夜勿勿的來,是來看望李老爺的,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而天衣卻陷入了恍惚和震驚之中,袁明夜是太子,這些年天衣的爹爹一直支援袁明夜的當太子,也為他盡心盡力了不少。而她卻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