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守再一次投入戰鬥之後,明顯比第一次要稍有經驗,而天衣似乎也沒那麼疲軟了,體力也在漸漸地恢復了,只是意識還是一片模糊。
“天衣,我,我又忍不住了……”二十年了,他第一次碰女人,這感覺太銷~魂了……
“沒關係,不是比上次還多了兩下嗎?”聽到天衣這麼說,秦守更加窘迫了,他不甘心不服輸的那股軍人骨子裡的傲氣瞬間就被激起了!
所以,自然有了第三次……
這一次,不管天衣這麼叫,說什麼他都一直是保持著戰鬥力,永遠前衝……
在天衣一次次到達巔峰之後,他終於也癱軟了下來,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子,低聲在她的耳邊柔聲問道,“天衣,感覺怎麼樣?”
天衣迷迷糊糊地評價道,“手太粗,嘴太笨,力太大,荷爾~蒙過勝,毫無經驗……”
秦守被天衣鄙視得瞬間像只霜打的茄子似的,從天衣身上起身,套上衣服,又打來熱水給天衣清洗身子。
秦守剛收拾好,李孝義就在門口敲門。
“她剛睡著。”秦守小聲地說道,“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訴她今晚的事情,我怕她不原諒我……”
“秦守,你什麼意思?”他難道不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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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7…1 12:28:53 本章字數:1971
“孝義,你別誤會,我等忙完這陣子,我就會下聘禮去娶天衣的!我不想她知道是不想她亂想。”
他一身凜然正氣,面對槍林彈雨,危險重重都毫無畏懼,而今竟然膽顫驚心地面對眼前這份情誼,這個特別的女子,當真是顯露出了鐵血男兒的柔情面。
秦守將天衣合衣抱起,床單上的那抹鮮紅刺痛孝義的眼睛,他跟隨秦守身後踏進馬車,然後一路趕回李宅,將天衣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天衣剛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都好疼,她揉了揉眼睛,掃視了下週圍,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藥鋪,而是在李家宅院自己的閨房裡。
“你醒來了啊?怎麼樣,昨晚睡得好嗎?”
李孝義端著一碗粥進來,李天衣揉了揉腦袋,披上外衣,起床,接過他手裡的碗,有些責備地說道,“你不會敲門啊!我昨晚,是回來睡覺的嗎?”
她一般情況都是在藥鋪睡覺的,除了上次秦守來藥鋪的那天晚上!為什麼她對於昨晚的記憶竟然是那麼的模糊和凌亂呢?
“昨天,你是不是又耗用能量了?”
李孝義是唯一一個知道李天衣可以消耗自己的能量來救人的人!
李天衣這才想起昨兒天夢扶著彩蝶去店裡找自己的事兒,恍然大悟一般撓著後腦勺撒嬌道,“彩蝶沒事了吧?昨兒是不是你把我送回來李宅的?我只記得我用了能量之後就渾身無力……”
“彩蝶就是一個丫鬟,天衣,你有必要那麼拼命嗎?”
李孝義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後怕,他不想想象若是他去得再遲一點,或者是彩蝶昨晚沒跑來告訴自己的話,那今天見面的局面將會是什麼?
“丫鬟也是人,是人就是一條生命啊!”
“對,李神醫你說得對,這全天下的螞蟻都是你親戚,你寧願對豬好狗好,都不願對自己好,對嗎?”李孝義真是要被李天衣這個榆木疙瘩一根筋給氣死了!
“三少爺,不好,不好了。”
李孝義看了看正在喝粥的李天衣,略帶責備地看著丫鬟,問道,“什麼事啊?大清早的,慢慢說。”
“不好了,三少爺,姥爺發火了,說是要拉二夫人和二小姐去浸豬籠呢!”
李孝義想,大概是昨晚的事兒被自己老爹自己了,所以此刻才會收拾這兩個蕩~婦,不由得嘴角乏起一抹譏笑,“浸豬籠?浸豬籠都便宜她了!”
“怎麼了?爹怎麼會突然發火呢?”
李天衣說著就丟下碗往院子裡走,李孝義也緊跟隨其後而上。
剛到西苑就看到馮菊子和李天夢狼狽不堪地跪在院子裡,而下人們正在往她們的頭上淋涼水!
“爹,您就放過孃親和我吧!這一切,都不關我們的事,是李孝義,李孝義他陷害我們的啊!”
李孝義一去就聽見李噩夢在說自己,他不緊不慢地走過去,挑起好看的眉毛,站在老爹面前無辜地說道,“二姐,你在說什麼啊?”
“爹,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大早的誰惹您生這麼大氣啊!”天衣跑過去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