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說道,“進來吧,你要複查什麼傷口?”
“沒想到這裡還有姑娘家啊,俺一直以為姑娘家的就會煮飯洗衣服,沒想到天底下還有和我家娘子一樣獨特的姑娘啊。”
聽著小士兵的話題,天衣笑了笑,調侃道,“我就當是你在讚美我了,坐下吧,你這胳膊都化膿了,怎麼搞的?”
王鑰匙睜大雙眼,“姑娘,神醫啊,你這還沒看呢就知道化膿了。”
這個士兵很會說話,但是天衣不喜歡太油嘴滑舌的男人,所以就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訓斥道,“你的手上次受傷的時候沒有好痊癒就去戰場了,而且給你的消毒液你肯定沒有按時地噴灑。”
被一個小姑娘訓斥,王鑰匙臉蛋紅了紅,有些尷尬地說道,“是,是,是……這次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做,你讓我一天吃三次藥,我絕對不吃四次!”
正當天衣在處理傷口的時候,路路突然地闖進來看著天衣正拿著刀,不由得叫道,“你要幹什麼!”天衣看了看來人是路路,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就是這個士兵口中獨特的娘子啊。”
路路這一看發現竟然是天衣,也驚訝了一下。
但是依舊擋在王鑰匙面前,生怕天衣傷害到王鑰匙。
“娘子,我傷口化膿了,人家正打算幫我把這腐爛的肉割掉,然後給我切開把這手臂裡面的膿水擠掉,然後再……”
聽到王鑰匙說的這麼誇張的,路路眼睛一閉,雙手使勁地擺著,“別說了,別說了……”
“天衣,你是大夫啊?”
路路看了看天衣,語氣中明顯充滿疑惑。
“我……還沒有領到御醫證書……不過,這傷口化膿的處理我還是會的。”
路路聽得是一頭霧水,滿心擔憂地問道,“要不,天衣,還是叫李大夫進來吧,等下次,下次你領導御醫證書了再幫我們家鑰匙……”
王鑰匙臉一黑,問道,“夫人,還有下次啊!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嗎……”
最終,在李大夫的監督下,天衣順利地給王鑰匙處理好了傷口,還交代道,“這一次胳膊沒好的時候一定不要下重力,還有,藥記得一天三次!如果下次再化膿了,我可不幫你處理傷口了……”
天衣聽著小兩口的打趣,想著自己昨兒晚上和秦守的閨房親密,臉蛋不由得浮上一抹紅暈,轉身繼續去忙活兒。
這一忙就一直在軍院忙到傍晚十分才回到自己那屋子,回去洗漱好之後,又等了許久都不見秦守回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士兵來報說:明兒將軍要出征,所以今晚可能不會回來睡了。
“明兒又要出征?”天衣的自言自語地語氣中明顯地流露出了一種她自己都沒擦覺到的不忍和不捨。
第二天早上秦守回來了小屋子,這時候天衣剛好醒來,見他已經穿好了鎧甲,看來出征已經是勢在必行了,她不由得交代道:“倭寇是最不講理的,你別被他們善良的外表給欺騙了,萬事要多留點心眼啊。”
天衣一向覺得秦守是個比較老實的善類,生怕他一個心軟就中了敵人的圈套,,若是隻空有一身蠻力,他能夠安全度過這麼多年的大小戰役嗎?
“比不講理誰能比得過夫人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這……是擔心你,你倒打趣取笑起我來了。”結婚了,睡過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擔心就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
秦守聽到天衣說擔心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感覺。
將天衣攬進懷裡,在她的耳邊低聲私語,“夫人,乖乖等我回來。”
天衣想的是秦守若是出事兒了,那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就連找個替罪的爹爹都找不到了嗎?所以,秦守不能有事!
天衣幫秦守拍了拍鎧甲上的灰塵,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早點回來。”
秦守原本以為這種關切的動作,只有結婚好幾十年的夫妻才會做的如此自然,沒想到天衣竟然會這麼的關心他,他握了握天衣的肩膀,轉身出了屋子騎上馬兒頭也不回地出了軍營。
天衣沒有站在門口傻呵呵地望著秦守的背影,而是秦守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收拾好了包裹準備出門。
“嫂子,你要去哪裡啊?”
“夫唱婦隨,我當然是去找你們將軍了。”某女說的理所當然,完全忘記了上次因為她的匆忙還躺在病床的小士兵的教訓了。
“嫂子,你不能去!”
天衣看著那小士兵,決定自毀形象發一次飆,伸出食指指著小士兵就罵道,“你現在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