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上百姓很多,眾人都在議論她的事情。
幾年前青溪郡竟然有漏網之魚,這不僅讓那些官員感到臉上無光。雨煙站在人群中,遠遠就看見新月跟平春兩個丫頭正在接受酷刑。
嚴刑拷打,逼之招供。
可是,兩個丫頭為了保住她,竟然咬牙挺著。
新月早就將生死交給了蘇黎昕,自她加入組織那天,就已經誓死成為一名死士。既是死士,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了。
新月看向平春,緩緩道:“我、我是死士,原本只能呆在組織裡,是姑娘給了我鮮活的生命。”
平春哭著搖頭,皮鞭打在她身上,絲毫痛楚都沒感覺到一樣,但是新月的異樣她卻感覺到了。
“我們死士在加入組織那一刻就吞下死藥,有一日生死不由自己的時候,就引爆它,在體內爆炸。趁著那時候,記得逃走。”新月看了平春一眼,眼角落下一滴淚。
她很少流淚的,第一次是為了蘇黎昕,第二次因為遺憾。姑娘的終身大事還沒有著落,姑娘有沒有安全逃出城?
她心中還有一個人的影子,名字中同樣有個月字,可是那人,好像從來沒有將目光放在她身上過。罷了,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待她死後……
“不……”平春大喊一聲,撕心裂肺。
“不……”第二聲,是雨煙喊出來,她撥開人群衝進去,從守門的衙役手中搶過長劍,一路走過去,一路殺過去。
殺人,雨煙從來都是憤恨的。因為每條生命都來的那麼不容易,沒人能隨便決定他們的生死。可是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新月別死。
“姑娘……”新月猛的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在門口笨拙的拿著長劍不斷拼殺的小姑娘……
“不要啊不要……”她呲目欲裂,眼見那長劍刺進雨煙的腹中,撲哧一聲,一股鮮血噴出。
新月猛的掙開繩索,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揮動著身上的麻繩,將那些衙役打倒一邊,為首的官員跟縣官沒想到場面會亂到這程度,他哆哆嗦嗦的大喝一聲,卻沒有多少影響力。
殺戮還在持續著,雨煙看著新月如浴血修羅一樣,微微一笑,總算沒死。那些人見她倒下,猶豫著不敢攻擊。
雨煙顫顫巍巍的從腰間掏出一枚令牌,金黃色的令牌一出,那縣官跟捕快頓時跪倒在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春一愣,跑到雨煙面前,用身子撐起她的身體,焦急問道:“姑娘怎麼樣?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我沒事,傻瓜。”雨煙虛弱一笑,伸手輕輕的將綁住平春的繩子解開。
平春趕緊捂住雨煙身上的傷口,哭喊著對新月說:“姑娘有令牌在手,他們不敢動姑娘,先去請大夫。”
“快啊”新月聞言回頭對縣官大喊一聲,“我家姑娘有任何事,我會滅了你們全族。”
“快快。”那縣官一哆嗦,推搡了一下捕快。那捕快一個踉蹌快步向外跑去。
事情來個大轉變,身為朝廷欽犯的雨煙竟然有皇帝信物,讓那官員一時也沒了轍。不僅是那草包縣官,客棧裡的沈落然此時更為生氣。
她一聽這訊息,頓時就猛拍起桌子來:“一群廢物,她怎麼會有皇上的信物?”
站在她面前站個黑衣男人,他恭敬的低著頭,一聽沈落然說話,抱拳說道:“屬下當時因為著急告訴主子她的身份,並沒有聽下文。”
一聽那人如此誠實的說出,沈落然氣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扔在那人身上,怒喝道:“你是白痴麼?自以為是重點,現在就算是奏請皇上收回信物,一來一回也得十天半月。伽寧哥哥還有四天就出來了。可是怎麼辦啊”
“主子可以請夫人或是侯爺出面奏請皇上,也許會快一點。”那人偷偷抬起頭看了沈落然一眼。
“你放屁,這事情也是能父候出面的麼?這是要走流程的”沈落然撫上額頭,她是太過心急了。
“滾。”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她坐在椅子上,皺眉想接下來該怎麼辦?能不能讓這邊的官員先將雨煙偷偷辦了,然後再走流程,這樣的話就不用等那麼長時間了。
“姑娘姑娘。”
沈落然正苦思冥想之際,她的大丫鬟一臉興奮的跑過來。沒有敲門就走進來,嚇了沈落然一跳。
沈落然氣的揚起手臂就是一巴掌,那丫頭被打的一愣,隨即無限委屈的道:“姑娘,徐夫人在縣衙受傷了。”
“什麼?”沈落然一聽,猛的站起身,一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