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孩子出生的時候用。”
平春驚道:“姑娘,她們的東西能用麼?”
新月喝道:“真是笨,她繡不繡是她們的事,但用不用卻是我們的事。”
平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我說,這幾日總是不見初柔。去找她的時候,正在跟斐然她們做針線呢原來是給小少爺做衣服。那新月你照顧夫人,我也做。”
雨煙由新月服侍著換了衣服,聞言撲哧一笑道:“行了,這些活計就讓她們做吧”她在內心長長一嘆,這次回來初柔雖然還對她向以前一樣,但是距離好像遠了很多。
她一直是個聰明的,知道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不該知道。藉著給孩子做小衣服,就可以不用參與到她的生活中,這樣也能避免她們三人的尷尬。
她想起,初柔的賣身契好像還在蘇家。暗歎一聲對新月道:“秦月的帳算的怎麼樣了?鋪子盤出去多少?”
新月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雨煙蹙眉想了想道:“那天你出去,國公爺應許了麼?”
新月嘻嘻一笑道:“沒有,是國公夫人給了我一個信物。”說著便從衣袖中掏出那塊羊脂白玉的鳳凰玉佩。
雨煙接過來一看,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價值連城。上面竟然雕著鳳凰,這國公爺的野心還真是不加掩飾。
新月笑道:“我藉口忙便沒送過去。”
雨煙笑道:“不,今天我們還真得還回去。”新月目露困惑,雨煙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徑直出了內室去偏廳用飯。
徐修純這幾日依舊早出晚歸,雨煙也不問,她只得了徐修純一句話:“放心,我不會讓你傷心。”他的保證,雨煙一直相信,雖然她也很好奇徐修純到底在忙什麼。
用過飯後,她便去了正房。這是她第一次來正房,遠遠看過去一片漆黑,草叢都透著一股墨色,鮮花的顏色也深邃無比。處處透著地位超然的壓抑。
雨煙的手有些發抖,她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於這種透著陰森的地方自然生出一股懼意。腳步飛快的帶著平春跟新月進了正房。
“少奶奶早,夫人正在用飯。”不知什麼時候,雨煙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身穿墨綠色褙子的婆子,一臉森冷的笑容。
雨煙嚇了一跳,蒼白著臉點點頭跟隨那婆子身後進了內室。雨煙這才發現,那婆子走路竟然一點聲音都沒發出,而整個屋子裡也一絲聲音都沒有。屋子內也像是繚繞著一股黑氣。
國公夫人正在吃飯,用餐時透著一股大家之氣,動作優雅無比,咀嚼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發出。若不是雨煙看見她坐在那裡,閉上眼睛的話好像整個屋子只有她們幾個人一樣。整個正房都透著一股詭異。
不禁是國公夫人,還有那些伺候的婆子跟丫頭們一樣,佈菜的時候也聽不見聲響。雨煙感覺自己手心都出了一層汗。終於用好了飯,國公夫人笑道:“你怎麼起床了?”聲音依舊柔和無比,可是雨煙卻自背脊竄起一道涼氣。
國公夫人一定不像她表現出的,給人一種弱弱的樣子。若是她真的這樣,國公爺斷然不會將她帶在身邊,並且她根本沒聽過國公爺另有小妾什麼的。
雨煙定了定心神,努力扯起一個微笑道:“我是來給夫人送東西的。”說著便自新月手中拿過那塊羊脂玉佩。
國公夫人接過來隨意的掛在腰間笑道:“我平時也用不著。你去給太夫人請安了麼?”見雨煙搖頭就笑道:“正好,我們一起去吧”說著就走了出去。
雨煙跟在她身後,沒再說話,心中卻期盼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陽光照在身上的時候,雨煙才發現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再回頭看時,正房依舊像是繚繞著一層黑氣。
而她前方的國公夫人身上,好像也有那種氣息。雨煙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道他們其實都已經死了,她看到的一切不過是假象?或者她們看到的其實都是鬼魂?
雨煙搖搖頭,將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從腦中剔除,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她怎麼想也解釋不了為什麼正房看上去那麼詭異。
到了福寧院兒,給太夫人請過安之後,雨煙就道:“太夫人,我想回一趟馥郁園,我回來的時候買了一棟五進的宅子。我走時交代人收拾了,然後就讓平春住進去,到時候她嫁人的時候也有個體面。”
太夫人就笑道:“那你就回去看看吧緊著點身體,莫要累著了。”
雨煙臉色不變笑著點點頭,並沒有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告辭之後她們徑直出了國公府。出了側門的時候,已經有馬車等在那裡。雨煙一點都不奇(霸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