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緩緩道:“這其中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琴帝。他是西涼國的一個史臣後人,因為天生異能被派過來。天下合久必分久分必合,四國勢力均衡了這麼久,卻是沒想到,這次是西涼國先發難。”
雨煙微微一笑道:“說起來,這樣的大計劃,徐國公跟我父親能被皇帝信任到,完全取決於他們在軍中在朝廷的威信。那現在外面如何了。”她說完,閉上眼睛,突然覺得累得緊。
新月只說了兩個字:“戰亂。”
雨煙沒有睜開眼睛,只道:“等。”等她出了月子再說,最起碼日後在國公府住著不用膽戰心驚了。新月點點頭轉身離開,待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雨煙道:“你說的謊言成真,有幾分真?”
“八成。”頓了頓又道:“在若雨院兒。”這個院子,她也是知道的,但等她來的時候,曾偷偷潛進去過,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便放棄了。
雨煙擺擺手,新月便離開了。
徐修純到中午的時候醒來,他見雨煙正逗弄兩個孩子,苦笑道:“我沒想到,我的計劃會對此事造成這麼大影響。”
雨煙沒有回答,因為她實在不知道什麼事情。
徐修純見她不理自己,知道她在生氣,便不再做隱瞞。原來,他們那時候以為徐家真的是叛朝。但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後來徐修純見雨煙整日愁眉深鎖,又記得蘇太守在說話的時候欲言又止,便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不應該讓別人去幫自己,讓妻子覺得自己無能。
於是便跟徐二爺一談,兩人一拍即合。都是覺得,徐家乃世襲罔替的簪纓之家,實在沒有必要去奪江山。既然徐家的時代已經過去,那就沒有必要再重新開始。兩人開始秘密部署,起初還有些效果,但時間一長,只他們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完成。徐二爺到好說,徐修純每天晚上都得回聽風閣,這樣更是耽擱不少事情。
無奈之下,兩人還是召集宗族了的年輕人,整日整日的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