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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突然牽起我的手,見我抬頭不解的看他,笑道:“阿瑪和額娘都在前廳,我帶你過去。”
我“哦”了一聲,便靜靜的隨著他走了,看著他拉著我的手,心裡有根弦似斷了,暖暖的,很舒服,原來我也有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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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一起走向前廳,乾孃和沈老夫人坐在主位,額娘坐在一邊,剩下的就只有一個看起來要到不惑之年的陌生男人,長得倒是書生氣十足,眼睛時不時的瞟向額娘,只是額娘並沒有理他,看來他就是我的阿瑪了,但我的心裡卻沒有什麼感覺,不像剛才因有哥哥而有的雀躍。
額娘見我進來,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她身邊去,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
我走到額娘身邊,額娘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指向那個男人,但眼睛卻是一直看著我的,“他就是你阿瑪,上前去行個禮。”
我走到男人面前,躬了躬身,叫了一聲“阿瑪。”
阿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我見狀便又退到了額娘身邊,這個阿瑪還真是冷啊,還是哥哥好。
這時響起了額娘清冷的不似平常的聲音,“女兒你也看了,三天之後來接她就行了。”
阿瑪起身回道:“好,那我就三天後來。”說完就帶著哥哥走了,只是哥哥走時還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天啦,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誰能和我解釋一下?
我看著額娘,可以感到她眼裡似極力隱藏什麼,她對我說道:“女兒,和我回我屋裡,我給你慢慢講清楚。”
我向乾孃和婆婆行了一禮後,便隨著額娘到了她的房裡。
額娘坐到了圓桌旁,見我正欲開口,她輕抬了一下手道:“你什麼都不用問,額娘今天便把一切都告訴你。”
我在額娘對面坐下,靜等她的下文。
額孃的目光看向窗外,聲音淡淡的傳來,“自順治爺入關以來,便有了每三年一次的選秀,凡滿、蒙、漢軍八旗官員、另戶軍士、閒散壯丁家中年滿十三歲至十六歲的女子,都必須參加,沒人可以例外。你的阿瑪完顏羅察現在是正二品的禮部侍郎,隸屬正黃旗,而你已經快要13歲,必須回京城參加選秀。”
原來我的阿瑪也是個大官,至於選秀,則是我從未想過的事,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我便想著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世,死了之後或許還可以回到300年後。但現在一切都亂了,剛才阿瑪和額娘說三天後,那就是我三天後就要出發進京了,康熙年間的紫禁城對於我來說只是存在於史書上的歷史而已,現在我也要去那個地方,一旦進入那個地方,我將再也擺脫不了別人一句話就改變我命運的事,而我又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已經不能否認或許我就是歷史上實實在在存在過的一個人,我再也無法繼續自己對於這個時代的置身事外。
看著我慌亂不知所措的表情,額娘十分愧疚,“女兒,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當時我只是想讓你多過幾年無憂無慮的日子,進宮之後,可就再也不能這樣,額娘也只是希望你能快樂。”
我哪裡是在責怪額娘,只是對自己的命運感到可悲而已。
“我還有一些話要對你說,這些話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看著額娘忽然嚴肅的表情,我也知道她現在要說的事的重要性,回了一句“好”,便又等著額孃的下文。
“你也知曉我的阿瑪是納蘭明珠,阿瑪曾是權傾朝野的明相,但其實自從康熙二十多年開始,他早已不像以前那麼風光,他這一生的政敵索額圖曾經聯合過很多人彈劾他。雖一開始皇上並沒有進行什麼處置,但阿瑪結黨營私、貪汙受賄確是事實。康熙二十七年皇上下令革去阿瑪和勒德洪大學士職務,雖不久之後又讓他擔任內閣大臣,但我知道,皇上只不過是在用阿瑪制衡索額圖而已。一旦阿瑪失勢,索額圖一人獨大,外加還有一個太子,皇上再英明神武,也怕自己的權利被架空。但阿瑪卻一直都看不清局勢,總還覺得他還是最得勢的時候,也或者是他縱橫官場太久,早已被權勢蒙了眼。當朝的惠妃正是阿瑪的侄女,雖說皇上早已封了二阿哥為太子,但我知曉阿瑪從未死心,他一直謀劃著想讓惠妃的兒子大阿哥成為太子。我斷定就算沒有現在的太子,皇上也不會讓大阿哥成為儲君。”說到這額娘停頓了一下,看向我問道,“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