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說是江蘇銅山縣。”
“我記得當時他說周圍的人叫他狗子;那他現在有名字了吧?”狗子這個名字也實在太難聽了點。
“他說他的那家親戚姓李,他也就跟著改了名字,叫什麼……”銀萍努力地回想,“哦,我想起來了,叫李衛。”
“啊!”我驚異的嘴巴大張,不會這麼巧吧,李衛可是一代名臣,是不是同名的人呢?
“小姐,你怎麼了?”銀屏對我驚奇的樣子十分不解。
我迫使自己恢復正常,“沒事,就是覺得這名字挺特別的。”
“特別嗎?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說不定在人多的地方一喊,都不止一個人回頭。”銀屏也開始了冷幽默,對我的話表示十分的懷疑。
我訕訕地笑笑,不可置否。
“小姐,其實李衛長得還挺眉清目秀的。”銀屏見我不回答,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不懷好意的緊盯著銀屏,“我家銀屏難道是看上那個小乞丐了?”
“小姐,別人現在已經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了。”銀屏迅速的糾正我的錯誤,面上卻還是泛著可疑的薄紅。
見銀屏的樣子,我也不再點破,畢竟有些事自己心裡清楚就好,誰也說不準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哥哥果然如同他和銀萍交代的話,一有空就來府裡看我和額娘。雖然額娘對哥哥仍舊淡淡的樣子,但我知道額娘心中還是因為哥哥的到來十分高興。哥哥和額孃的話都不多,但說的話卻都是很值得人深思的,尤其是額娘,我幾乎覺得額娘如果生為男兒,恐怕會是一個能臣。
額娘這幾日的身子越發精神,比我才見到她時已好了很多,我和哥哥心裡都是十分安慰,只願額娘可以就這樣一直好起來。
可是那日干娘和我說的話,讓我知道額娘這病或是已難有好轉的機會。乾孃說,其實在我走之前,額娘就偶爾會不舒服,她一直以為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想我擔心,便從未讓我知道。後來我去了京城,額孃的身體也越發糟糕,直至後來重病不起。
猛然想起那年我去探望明珠時,他曾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