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阿奴再出去看看,接下來還要比什麼。”
“嗯嗯,你去,快去。”奉珠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僥倖道:“虧得不是咱們當初想的毒蠍子毒蛇那些計策,若是,我就要、就要成為大唐史謀殺親夫的第一人了。”
“羞羞,真不害臊,還不知哪一個是你夫君呢。不過,只要不是那個吐蕃使者贏,只要奉珠你嫁在長安,那就無所謂是哪一個了。”元娘抱臂在胸笑道。
奉珠扭了扭身子,臉蛋紅紅,不說話了。自己躲在一邊笑得賊兮兮的,好似撿得松子的小松鼠。
“娘子,不好了,這回真要死人了。”阿奴嗚嗚哭著跑回來。
“怎、怎麼了,我看錯人了?”奉珠心一下拔涼拔涼的。
阿奴搖頭,抹著眼淚道:“聖上讓人弄來好多毒蠍子,要一個一個往郎君們身上放,誰堅持不住了誰就輸了。嗚嗚,娘子你快去看看,晚了就見不到我們郡公爺了。”
“我們、我們郡公爺為了娘子要死了。”阿奴用帕子捂住眼,留著條縫偷覷奉珠。
奉珠一聽,那還了得,急忙道:“我們出的那幾個主意不是已經被娘娘否決了嗎,怎麼現在又拿出來用?”
“這才有趣。”永安一聽毒蠍子這條計策用上了,忙掀開黃賬往外頭看。
元娘也是興趣慢慢,立即鑽出黃賬去看。
奉珠跑的更快,鑽出黃賬,站在聖上身後的平地上就要下去。
被女官並幾個宮婢攔住,進不得。
奉珠要急死了,抬頭往校場上看去,便見校場上放置了三臺白瓷大缸,一個密實的藤條編織的籠子。
一位手執拂塵的宦者說了些什麼,便見校場上的三位郎君開始脫衣袍。
校場上,魯王伸頭往籠子裡瞧了一眼,便見籠子裡密密麻麻爬滿了黑甲皮,蠍尾朝天亂刺,張揚著大螯鉗的黑色毒蠍。
一隻只凶神惡煞,好似索命的使者。
魯王生平最怕這東西,只看了一眼,便覺頭暈目眩。
王袍也不脫了,比試也放棄了,這少郎君臉色蒼白,以手扶頭。
四德忙讓宮婢來攙扶下去。
翹著蘭花指用竹鑷子小心夾起一隻給李穆並甘布看,嘴上道:“兩位瞧瞧,仔細瞧瞧,若是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李穆快速轉動了兩下手腕上的佛珠,道:“宦者,我去去就來。”
甘布看了卻只是一笑,便道:“最終抱得美人歸的,必是我們贊普。”
房公忽然想起什麼,暗道一聲不妙。
盧氏忙問:“阿郎,那位郡公是不是膽怯了,放棄了,我不要珠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