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冷,單明月真想為雅雅逼真的表演致以最熱烈的掌聲。
雅雅爬在桌子上開啟盒子,一臉陶醉,然後再將盒子放回桌上,雙手抓住絹布的兩角,手一抖,將整個披肩從盒內提了出來展現在了眾人眼前,絹布很大,即使她坐在桌上拎著垂落下來,也幾乎擋住了她整個人,還餘了一部會落在了地面上。
“嘶~”,這聲‘嘶’聲不大,但現場本來就只雅雅一個人在動在說話,這輕微的響聲此時倒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龍子颯的眼睛幾乎一直停留在項柏皓和單明月的臉上,項柏皓眼睛始終不離開單明月。夏雪兒的眼睛在龍子颯和單明月之間遊移,眾黑袍勁裝男的眼裡只有項柏皓這個不請自入準備送入天牢的目標,只有單明月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雅雅身上。
所以她第一個看到了那條此刻立在禮盒內對雅雅的後背虎視眈眈的小紅蛇:“雅雅,不要動,對!就保持那個動作不要動,”單明月驚出一身冷汗,說話的同時人慢慢朝雅雅的身後靠去。
雅雅手中的絹布落地,露出了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以及她身後禮盒內直立著身子與她僅不足半米距離的蛇。
蛇身整體通紅,與絹布的紅豔相媲美。個頭非常細小,手指粗細,立著的身子卻還沒有坐著的雅雅高。
不知是雅雅手中絹布落地後投射到蛇身上的光線增加的原因。還是因為單明月的靠近驚動了小蛇,‘嘶’的一聲,紅蛇朝雅雅的頸部衝去。
與此同時,單明月幾乎與小蛇同時朝雅雅撲了過去。
單明月手一撈將坐在桌上的雅雅抓回了懷中,身體背轉的時候。脖頸上掛著那條紅蛇。雖然紅蛇少了半截身子,但它的嘴卻仍死死的咬在了單明月白嫩的脖頸上。
“明月”
“月兒。。。。。。”
“啊!!”
看著被蛇咬後栽向地面的單明月,項柏皓,龍子颯及夏雪兒同時驚撥出聲。
“娘?娘你怎麼樣!嚶嚶嚶,你不要嚇雅雅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原來你送禮是假。想害死我娘才是真!”雅雅指著夏雪兒怒聲道。
項柏皓正想去抱單明月,卻被龍子颯一掌掃向了牆面:“將項柏皓和夏雪兒統統抓起來送入天牢”。
“颯。。。。。。蛇不是我放的!我沒有放啊!”夏雪兒看到迅速朝她衝過來龍子颯帶來的隨從,腦子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這些人要抓的明明該是偷藏男人的單明月的啊。
“不是你放的難道會是我放的嗎?這盒子拿回來我娘連開都沒來得及開啟呢!哇!娘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雅雅可怎麼辦啊”。雅雅哭的呼天搶地,順帶還不忘坐實夏雪兒的罪名。
“帶下去,荊刺。快去傳太醫”!龍子颯取掉咬在單明月脖子上的蛇,看到被蛇咬的位置黑紫一片。不再多想,俯下身子朝傷處吸去,一番吸吐,地上不一會就有了一大片濺開的黑紫血花。
項柏皓被兩名黑袍男各抓一隻胳膊,回頭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眼仍昏迷不醒緊閉雙眼的單明月,也不再掙扎,隨著他們朝屋外走了去。
“太子殿下,太醫來了”,荊刺帶來太醫,見龍子颯還在不斷為單明月吸著毒血忙說道,一邊去為他打來了清水遞上了前。
“魏太醫,又要麻煩你了”,龍子颯將單明月抱到床榻上,一邊漱口一邊對太醫說道。
龍子颯見雅雅跟著爬上床趴在單明月身上,“雅雅別怕,過來父王這邊,讓太醫幫你娘醫治,”頗有些無奈的神色。
雅雅卻打了個哈欠道:“我有些困了,想睡會”。
這小鬼,也幸虧單明月現在昏過去了,不然非得被雅雅現在毫不關心的樣子氣死不可。原來她趴她身上不是因為擔心她,而是想睡覺了。
龍子颯上前也學著單明月的樣子,一把提起雅雅的小身板抓回了懷中朝外間走去,輕聲責怪道:“就算你娘死不了,但也要好好醫治,萬一有毒素留在體內,將來留下病根怎麼辦”。
“她的身體百毒不侵,最多睡幾個時辰就好了,有什麼關係”,雅雅卻涼涼的道。
“你啊!要是讓你娘知道你拿她作餌,非剝掉你一層皮不可”。
“切,不過是隻紙老虎,我才不怕她!要真知道了,我看你脫一層皮我都不會”。
“說的很有道理,那到時還得靠你幫我一把了”
“好說好說!”
“彼此彼此!”
倒不是單明月的身體百毒不侵,而是她有月玲環的保護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