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房間裡多出7個男人,食物需要做很多,很是麻煩。還有一個病號,他的食物需要單獨做,更麻煩。
越思考就越想將這群人全都趕出去才是最好的辦法,要是夏澄提前回來看到寢室裡多了7個男人的話,那該咋辦啊!
不行,過了今晚,一定要把他們全部趕出去!
我是這樣下決心的,可惜事與願違。
他們不會說這個世界現今已存的任何一種語言。
第二天大早,我開啟房門後,發現這幾個人依舊保持著昨天我入睡前看到的姿態。無視了我放在木地板上的幾床被子,直接霸佔了沙發。
雖然有沙發可是應該不夠那麼多人睡覺啊!
早上剛開啟門,就看到銀髮小貓守在門外打轉轉,一看到我就像狗狗一樣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頭感嘆:你是貓咪啊,不能學習狗狗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動作傷到小孩子的自尊了,銀髮少年不高興的扒開我的手,臭屁的扭過頭,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實在是太可愛了。
算了,其他人趕走,銀髮貓咪就留下吧!
做了早飯,讓6個男人吃。然後我抬著加了營養劑的粥走到棕發男子身邊。
他昨晚並沒有吃太多東西,此時白皙的臉被燒得紅彤彤的,精神看上去也不怎麼好。
“好點了嗎?”我皺著眉,有些煩躁。
“#¥%&”
棕發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很靦腆,很容易給人好感,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莫名的就是對這個生病中的男人心軟。
我將粥遞過去給他,這個裡面加入了昂貴的營養劑,是青囊醫學院開發出來專門給所有受開發的學生吃,具有很高醫用價值,據說在外面的黑市上已經炒到很高的價格了。而作為青囊中學的一員,這種營養劑只不過是生活中很普通的一種食物罷了。
棕發青年試圖動了動,然後徒勞無功,一臉抱歉的看著我。
我用手摸摸他的額頭,唔……已經燒到38。6℃了,有點危險了。看樣子今天必須送他去醫院了。
可是這個男人既沒有通行證也沒有身份證,送進醫院後一定會被要求出示證件,那個時候該怎麼辦呢?
想來想去,還是隻能先去附近的藥店買點退燒藥吧!
這麼想著,我用昨晚上大家都沒有使用的被子給棕發男子當做靠枕,扶著他坐起來。看他的樣子估計和殘廢差不多,指望他自己抬著碗吃飯是不可能了,我拿起勺子舀起一點點粥,吹了吹,把熱氣散掉,確定溫度適宜,然後湊到棕發男子的嘴邊。
“啊……”我做了一個張嘴的樣子。
我還沒來得及喂進去,只見眼前一黑,床上的青年已經消失不見了,端在手裡的碗也不見了。隨後耳邊傳來轟隆一聲,角落裡夏澄最喜歡的馬蹄蓮宣佈陣亡,棕發青年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壓在上面。
哦,對了,這種姿態貌似被稱作【想從不同的角度觀察自己的內褲】。
然後我看到總是笑嘻嘻(笑裡藏刀?)的金髮青年端著剛才還在我手上的碗,將裡面的粥全都倒在棕發男子的臉上,而一腳踢飛他的矮個子青年則惡狠狠的站在一邊用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威脅(?)棕發男子。
我:“= =!”
拿著勺子的手感受到有什麼在拉扯,我閉上半張的嘴巴回過頭,就看到銀髮小貓叼著我的勺子,貓眼溜溜盯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彷彿看到銀髮少年的貓尾在一甩一甩的。
我:“= =!!!”
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演的哪出戏啊!
刷的站起來,明知他們根本聽不懂我說什麼,我還是有些生氣。
“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可是他還在生病中,你們是想殺了他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指著門口,“請立刻從我家離開!”
說完這句話後,眾人反應各不相同。
一直坐在沙發上裝知識分子的黑髮青年,優雅的翻了一頁。
我:裝吧你就,剛剛明明還在關注事態的發展。
黑長直的青年則靠在陽臺上的落地窗,不知在想什麼,反正一臉【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紅髮男子則玩著撲克牌,又發出那種讓所有雌性生物聽了都會覺得自己被XXOO的笑聲。我轉移對他的注意,太可怕了。小貓咪則直接當做沒聽見。
總結:這群傢伙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