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夜放花千樹
第二天一大早,我吩咐魯霆好好照顧阿魯德和魯冰之後,便一個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了門。剛剛出門,我就向路人打聽了一下杭州最大的青樓在哪兒,然後在問清楚之後我就徑直向哪兒走了過去。我已經沒有選擇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除了幹這個之外還能做些什麼。都是大清朝這個該死的小農經濟,讓我想做工也找不到工做,讓我想種田也沒有田可以給我。而且,只有這個是來錢最快的生意了,而我也沒有時間再等了。
因為是大白天的,而且又是大清早,所以杭州這間最大的青樓——翠雲閣現在並沒有多少人。我叫青樓裡的龜奴客客氣氣的叫了老闆出來,然後預備和她談談關於我能否在這兒“工作”的事情。老鴇一聽有人主動送上門,自然是笑逐顏開,立馬就頂著她那張不知道搓了幾斤粉的老臉然後扭著她的水桶腰就過來。一面拿著她那可以燻死人的香帕在我面前揮,一面來來回回的打量著我。我被她看煩了,然後板下臉來冷冷的說道:“媽媽,如何?如果你對我不滿意的話,我再換到別家就是了。”說著,我提腳就想往外面走。
“哎呦,這位姑娘,別介啊!您說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就是了。而且你看看全杭州,除了我這‘翠雲閣’,姑娘還能去哪間院子啊!我知道姑娘肯定是落魄人家的小姐,嫌咱們這兒不乾淨。可是說到底,這杭州就只有我‘翠雲閣’最體面了,姑娘不會不知道吧!”我看著她那一張粉臉總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實在是心裡不大'炫'舒'書'服'網',所以我一心只想儘快結束和她的談話。
“那好,媽媽我事先申明瞭,我只做藝伎,那些陪客人喝酒,還有皮肉生意什麼的,我全都不接。”那個老鴇遲疑了一下,然後諂笑著說道:“姑娘,你不知道,只有陪客人喝酒你才會有銀子啊,這樣你才可以買很多的漂亮衣服和漂亮首飾,然後重新過上你大小姐一般的生活啊!”我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說:“我不是什麼小姐,如果媽媽覺得我是為了漂亮衣服才來的話,那你就錯了。還有,如果媽媽願意的話,我不陪客人喝酒照樣能為媽媽賺來很多的銀子。而我,每個月也不要多了,只需十兩,供我日常開銷就夠了。至於衣服,我自己會準備,不勞媽媽費心。”那個老鴇仔細想了一會兒之後,然後吩咐站在旁邊的龜奴拿了紙筆過來,要與我簽訂賣身契了。
我自己從懷裡取了一張我在客棧的時候就已經寫好了的“賣身契”出來,然後遞給了那個濃妝豔抹的老鴇。接著,我繼續說道:“我今天晚上就可以登臺,但是麻煩媽媽向各位客人隆重的推薦一下我。另外,我需要三盞花燈和上好的筆墨紙硯,還有一把好琴。而且,還請媽媽今天晚上的時候準備一籃子花瓣,還有把臺子中央空出來,我預備今天晚上獻舞……”那個老鴇看了一下我自己準備的“賣身契”,然後將它揉成了一團,冷笑著說道:“你憑什麼這麼指揮我?我又憑什麼要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我告訴你,今天你既然進了我這個門,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別想出去了!”說著,一群身強力壯、滿臉橫肉的護衛就圍了上來。
我輕蔑的笑了笑,這個電視和書我都看多了,我早就知道這個妓院是好進不好出的,如果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做,你說我敢一個人踏入這如狼似虎的地方嗎?我手一拂,說道:“媽媽不答應也是無妨,只是可惜了……”“可惜什麼?”那個老鴇的一張老臉靠了過來,眼睛裡滿是鄙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多幾個人陪葬罷了。你真以為我一個小女子不做任何準備就會來到這裡嗎?實話告訴你吧!媽媽今天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你只有應了的份,沒有別的餘地可以寰轉。你現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嗎?沒有感覺身上有點軟,有點犯困嗎?而且媽媽見多識廣,估計也應該知道‘胭脂醉’這種毒吧!”我承認我做人是越來越不道德了,不僅偷了阿魯德的“胭脂醉“,還下藥下在這個老鴇身上。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也顧不了這許多了。更何況,她憑什麼扣住我不准我走啊!我承認,我的確是自己主動進的這個妓院,也是我自己提出要在這裡“工作”的,可是這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負啊!而且,我已經做出了夠多的退步了,我不要什麼錢也不要什麼衣服首飾,她幹嘛這麼咄咄逼人。
那個老鴇的臉有些青了,她叫人一把抓住了我,然後尖聲說道:“你這個丫頭片子,趕緊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今天就剁了你。”我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蔑的說道:“你以為我出門在外會把解藥隨身帶著嗎?我又不會武功,只要已被人家抓到,到時候人家在我身上一搜,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