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突然想起來要和梅朵小姐說重要的事兒,又或者是說一些羞羞的話呢?點點頭,便走出了門外,並且將房門給關得嚴嚴實實。
等到赤普出去並且將房門給關上以後,達傑索朗微微眯著眼,拿出剛才同梅朵說話時的音量,道了句:“行了,赤普你進來吧。”
聽得梅朵兩眼冒蚊香圈。達傑犯病了嗎,這是耍赤普玩呢?
下一秒,赤普推開房門冒了個頭,同樣有點無語的問道:“主子,有事?”連腿都不邁進來,生怕他一進去,主子又叫他出去似的。
可是看到赤普進來,趴在桌子上的梅朵就在這時猛地直起了身子,盯著赤普,兩個眼睛裡面寫滿了“嚴肅”二字。
見得梅朵已經明白,達傑索朗就不多做解釋了。可是被耍了一下的赤普還沒有明白主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出去有進來的,梅朵小姐怎麼突然間神情變得這麼凝重,還看著他?
“主子,你叫我進來有事?”再次重複問道。
看著赤普,梅朵反問了一句:“剛才你主子叫你,你聽得清清楚楚?”
這話還讓赤普納悶了呢:“清楚啊,我就在門邊站著呢,聽得一清二……楚?!”
明白了!
說到最後,迷惑的赤普神情一秒鐘變成驚詫和恍然大悟。
“主子,那個鬼丫頭是偷聽了!”赤普立刻給出了判斷。
同時,也看向另外一邊沒有完全閉緊的窗戶。眉頭皺得死緊。
梅朵和達傑索朗雙雙沒有說話。很明顯了,方才益西一定是偷聽了他們的談話。而且,很有可能是明白了梅朵的身份,這才抖得不正常。
“哎呀我真笨,我就知道那個鬼丫頭有事!”赤普懊惱的罵道,“太大膽了,竟然敢偷聽主子們說話,還編了兩句瞎話就把我給矇騙了過去。哎呀!”
赤普悔恨不已,恨自己剛才出門盤查時沒有帶上眼睛。
那個鬼丫頭害怕成那樣,擺明了就是做了虧心事嘛。真是被她那張裝起來可憐兮兮的臉給騙了過去!
幾人在房間裡面沉默了一會兒,赤普說:“主子,我這就把那個死丫頭給抓回來!”洩露了梅朵小姐的秘密,赤普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可,”達傑索朗卻說,“你沒有當場抓到她偷聽,而是事後想明白了才去抓,這能算是理由嗎?”
赤普無語。氣。
靜靜喝了口暖暖的奶茶,梅朵同意達傑索朗的意見。
“她有沒有偷聽現在是咱們在猜測著,萬一人家小姑娘就是被嚇的,你們卻抓了人家怎麼辦?”
這點不會是赤普想到的:“她就肯定是偷聽了!我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赤普的臉色還真是說變就變呢。
看著赤普被氣得滿臉通紅,梅朵打趣道:“哦,你看她的模樣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所以才特意挑出來,要放在我身邊侍候我呀?”
“……”赤普懵,“梅朵小姐,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哪兒敢!”
偷偷瞥了一眼自家主子瞪過來的十分不友好的眼神,赤普舌頭打結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見他這副窘迫樣,梅朵呵呵的笑了一會兒,隨後道:“那個女人就叫人看著吧。就算是她偷聽了,也要看她會不會對外透露。她要是不透露,一個人當做秘密埋在心底,那還好處理;她要是膽大包天的到外面去亂說,那就是死路一條,赤普你就直接帶人解決了吧。”
那頭,益西還在幻想著將雪貢土司解決了以後的美好未來呢,這邊,梅朵就已經把解決的命令給吩咐下去了。
“哦呀!”赤普重重的應道。
很快,赤普便吩咐了幾個人,偷偷的在益西的家周圍給盯著益西的一家人。一旦益西他們家的人同外人有接觸,必定要打探到聊天的內容。
剛開始兩天,益西一家子表現的還是很正常的。珠傑一樣的出門和寨子裡面無事的漢子們聊聊天,媳婦在家裡面做著家務,也是偶爾出門和街坊四里胡說兩句,而益西則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賢惠模樣。
這一家人都表現得很正常,很是正常。沒有胡亂說話,沒有怪異的舉動。
這樣的情況回報到梅朵和達傑索朗的耳朵以後,兩個人甚至都有點開始願意相信益西並沒有偷聽了。
可是,這樣一個天大的訊息,益西一家人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對外人說。很快,益西一家人的狐狸尾巴就給露了出來。
剛開始兩天,益西特地囑咐了自己的阿爸阿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