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炫'舒'書'服'網',看來今日也沒什麼大事,有追風逐月那倆小子盯著就夠了……額……這詩還真是不錯,她還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自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這些詩與以前所做的風格迥異啊——
“詠蟬。”
“垂委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籍秋風。”
“詠柳。”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果然是好詩,蘇蘇自嘆不如了——”
“哪裡哪裡,蘇蘇姑娘過獎了,蘇蘇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令在下佩服啊——”
蘇蘇狡黠一笑“若是說到這些,小女子與那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的逸王妃相比又如何呢——凌公子,你說呢?”
雲歌頓時被噎住,這話要怎麼回答?說我比你有才,那不是砸了你的面子?要說你比我有才,我也很沒面子啊——這個蘇蘇根本就是笑裡藏刀嘛!
追風逐月聽了這話也是一驚,咱王妃不就是聽人家說蘇蘇要頂了她的第一才女的名,才跑到這倚紅樓來的?蘇蘇姑娘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萬一王妃發飆……額……今天豈不是要來砸場子了?
雲歌訕笑著說道:“呵呵,在下初來京城,對京城還不太熟悉,不好妄下斷言——”
“公子說的是,不知公子來京城談的是什麼生意,或許蘇蘇可以幫得上忙——”
“蘇蘇姑娘客氣了,在下還尚在考察之中,想要做些一本萬利的生意,卻不知如何下手呢。”
“哦?一本萬利,這種生意可不好做呀——凌公子可真是大手筆啊!”
雲歌裝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蘇蘇姑娘見笑了——”
“對了,這個月二十八我們倚紅樓會舉辦京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不知到時凌公子可否賞臉前來為蘇蘇捧場?”
“當然當然,蘇蘇姑娘的邀請,凌某自是願意來的。”
“好,我就先謝謝凌公子了。”
“蘇蘇姑娘客氣了——”
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扯了大半天,終於到了告別的時刻,雲歌用腳踹了踹在一旁睡死的某人:“小珏,起來了——”
司馬珏一臉的不爽——這女人真是過份啊,竟然用腳踹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