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徐徐脫上的大袖衫,褪去貼身的小衣,裡面露出的不是雪一樣白的肌膚,而是、而是一層層纏繞在胸前的白色紗布。
少年不厭其煩地一圈圈解開紗布,兩隻玉兔脫跳而出。呀!少年原來是少女,光潔的軀體,傲人的曲線,如同耀眼的陽光炫麗奪目。
少女伸手試了試木桶裡的水溫,這才邁開修長的跨入桶中坐了下來。啊!真'炫'舒'書'服'網'!連日來的疲憊,被這溫熱的水浸泡得一掃而空。
少女將頭靠在木桶邊沿,閉目凝神思考著眼前的處境。唉!想我子夜自從糊里糊塗地穿越到這裡,就一日沒有安生過。先是被錯投到王府,一出生就淪為王府棄兒,八歲時,又被那個該死的王爺爹,狠心地把自己毒打致死。
自從我火燒王府,離家出走,至今已有十年,算來現在已經是十八歲了。這十年來,我一直走訪名山大川,希望能遇到那位贈我玉佩的葛玄道長,幫我開啟空間大門,艘回到原來的世界。
可是,十年過去了,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難道我真的要在這遙遠的古代呆上一輩子嗎?
唉!如果真是這樣,我到是有些後悔,當初離開秀榮和秀嫣兩位親人。他們對我忠心耿耿,毫無怨言地撫育我多年,也不知如今她們過得怎樣?
我臨走給她們留下的資產,估計夠她們一輩子生活無憂的了,只是不知道秀嫣姐嫁給司馬師可會生活得幸福?想來,如今也應該生兒育女了吧。
唉,不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軌跡,我註定是這個時空的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巨影無蹤,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的為好。
只是這十年來雖然多次歷險,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這次被賣到院之中,不知那位老鴇是何用意?男人在技院中歷來只是瓢客,該不是老鴇花錢買我當P客吧?
子夜想到這裡,不由得搖頭失笑,這個理由站不住,除非老鴇是瘋了。突然靈光一現,哎呦,是不是老鴇生意太好,要另開鴨店啊!不好,這幾年在外遊走,也聽說不少達官顯貴喜好龍陽之癖,就是現代的BL同姓戀,哼,該不是買我做鴨子吧?
子夜不想則以,一想有些心驚,急忙擦洗一遍身體,走出浴桶。看著椅子上面搭著的裹身白布,子夜猶豫著,要不要跟老鴇透漏我是女子?
哎呀!不行,這家技院男女通吃,是男兒身就做鴨子,是女兒身就做技女,哪一樣都不好做。
第2卷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傅粉何郎
唉!還是做男兒身吧!子夜心中暗想:畢竟從理論上來講,做鴨子接客的機率會小一些。
這麼想著,子夜又拾起白布,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在罩上寬大的衣衫,原本挺立的山峰頓時隱沒其中了。
子夜做現代人的時候,性格就粗枝大葉,這幾年來行走江湖,為了防止意外,一直女扮男裝,現在長到十八歲,確已經出落得身材高挑。因此,伴成公子模樣,倒也風度翩翩,清秀俊逸。
子夜穿好衣裳,回到外屋,悄悄拉開門閂,打算溜出去探探風聲,擇機逃走。沒想到,剛一拉開房門,一個身影就閃身而進。
子夜猝不及防,嚇得連連後退三步,這才穩住身形,怒聲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未經許可擅闖進來。”
來人呵呵笑著,伸手先拴上房門,這才上下打量著子夜,連連點頭,“夜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看來鳳媽媽倒是沒有騙我啊。”
來人踉蹌著來到子夜身前,伸手攬住子夜的肩膀,親暱地笑道:“夜兒,叫我何郎吧。”
子夜聞到來人一身酒氣,心中暗暗盤算,估計外面肯定有人把守,我要是硬闖出去,恐怕比登天還難,好在這位GAY不喜女色,又喝了這麼許多酒,我先與他虛與委蛇吧。
想到這裡,子夜沒有躲閃,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何郎,哇咔咔,這傢伙別看年近四旬,可臉上的面板白裡透粉,光滑細膩;一雙杏眼宛若桃花,妖嬈嫵媚;挺直的鼻樑下,兩瓣紅唇鮮豔欲滴。
哇咔咔!子夜心中暗歎,這位老帥哥就是一個人間尤物,他放在牡丹園裡簡直可以掛頭牌鴨子。這、這老鴇有沒有搞錯,這到底是誰瓢誰啊?
這位何郎見子夜面帶笑意望著自己,心中不由大喜,將紅唇湊到子夜耳畔呢喃道:“夜兒,你我真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來來來,你我到臥榻之上,親近親近。”
說著,何郎就摟著子夜奔向床第,子夜一個轉身,閃到一邊,何郎收勢不及,撲到在地,“哎呦”大叫一聲。
“噹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