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月兒?月兒是你嗎?”“冰塊”突然睜開了眼睛,不相信似地看著我,嘴裡不確定的叫著。
我抹抹眼淚,抓住他的手,緊緊握著,展開笑臉說,“是我!看你不回梅苑,我來逮你回去的。佑佑都吵了兩天要來找爹了。”
“我……我不想讓你倆看見我這個樣子!”“冰塊”喃喃地說,突然身子一僵,閉上眼睛,隱忍著“哼”了一聲,反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把我的手握的生疼。
“怎麼了?又疼了嗎?”我焦急的盯著他。
“沒……沒事!我能忍住!”好一會兒,他才睜開雙眼,扯了個很勉強的笑容,有點氣喘地說道。
“你餓了嗎?要不要讓雲福他們再弄點吃的進來?”
“不餓,我吃不下。月兒別走,就坐在這!”眼神殷切地直盯著我。
“好!我不走!”我想了想,站起來,彎下腰,抱著他的身體說,“來!你往裡挪挪!”
“冰塊”不解的看著我,但還是聽話地在我的幫助下把身子往床裡面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來。
我爬上床,背對著他躺下,又往後伸手抓起他的手,拉過來環在我的腰上。
“月……月兒!你……你要做什麼?”身後傳來“冰塊”結結巴巴的聲音。
“你別多想,我就是想給你找個抱枕。以前我每個月那個痛的時候,就喜歡抱著抱枕,很有力地抱著,疼痛就會減輕很多。你也試試吧,把我當抱枕用。痛的時候就緊緊地抱著我,掐我也行,這樣你會感覺好受很多的。”
“月兒,你每個月怎麼會痛?”“冰塊”收緊了手臂,頭倚在我的肩上,問道。
“那個……是女人的老毛病!”這還是以前是左月的時候,每個月都會痛經,想起來那種痛還記憶深刻。不過左月月這個身體到是沒有這個毛病,大概是人家說的生了孩子就好的緣故吧。
“你別管這個了,少說話,儲存體力!”感覺到他還在考慮這個“女人老毛病”的問題,我又開口打斷他的思考,“我給你講故事,怎麼樣?這人身上痛的時候啊,千萬不能一個人待著,要儘量找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要不然你一個人躺著,越想越痛了!”其實心裡是很想問他為什麼有這個毛病的,但看他的樣子,恐怕實在沒有精力講那麼多話,想想還是算了吧,以後再慢慢問。
“是給佑佑講的那些故事嗎?”看來我這個“美人入懷”的方法還不錯,“冰塊”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了很多。
“不是!那些都是給小孩子聽的,我給你講笑話吧!”既然沒有辦法請大夫來止痛,看來也只有用盡量幫他轉移注意力這一招了。
“好!我要聽!”“冰塊”的另一手臂也從我的脖子下面伸了過來,兩臂一起用力緊緊地摟了我一會兒,然後又鬆了點勁。
這該是又疼了吧?
我忙開口說道,“從前有個夫子在課堂上睡覺,醒來後,對學生撒謊說,‘我夢見周公了!’。第二天白天,一個學生也仿效夫子呼呼大睡……”
……
本來到是記得很多好笑的現代笑話,只是他根本就不瞭解網路、不知道CEO是什麼、不能理解很多現代術語,我只能作罷,只有努力回想記憶裡記著的古代笑話,一個接一個的說給他聽。
他時而開心地笑出聲來,時而又沉默不語。我能明顯感受到背後不斷傳來的輕微的顫抖,有時候他會猛地收緊手臂,狠狠地抱著我,象是要把我整個人揉碎了似的。
很痛吧?真的很痛吧?我在心裡默默地問著這句話,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忍不住抽泣出聲。
“月兒!你別哭!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你繼續說,我聽著呢!”“冰塊”貼著我的耳朵,輕輕地說。
“我不說了,你閉著眼,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你困了就睡,睡著了就不痛了!”
我撫上他的手背,慢慢地拍著,輕輕哼唱記憶裡的那首歌:你曾經那麼不在意,我曾經那麼不確定,擁有是不是一種失去,而我卻在這裡。我深深期待,你給我的愛,是我心中盛開的美夢。想你的時候,風兒吹來的是你的漂泊。我深深期待,永遠不離開。牽掛有你在的天空,窗外星光閃爍著,唱著恰似你的溫柔……
我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哼唱,背後的人慢慢放鬆下來,許久以後,我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心裡暗喜,該是睡著了吧?
猛得抬頭,看到惟帳被撩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