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我能侃侃而談,列出個一二三來,聽上去也有板有眼,可以唬弄唬弄人。
我的一席話,似乎讓叔公大感意外,他很認真地聽著,不住地點頭微笑,偶爾也皺眉攄攄鬍鬚,提幾個小問題。我樂得將我腦子裡記得的與做生意相關的內容,從經商之道、任人用人、帳務理財、服務態度等幾個方面娓娓道來,當然不忘時不時加上一句“我爹說過”,將所有來源都推給了老爹……
廳裡的氣氛變得輕鬆了很多,我慶幸叔公是這種陰晴不定的古怪脾氣,雖也有“母憑子貴、婦憑夫貴”、男人定要三妻四妾的封建思想,但總算還不是一板一眼的老古董,否則我哪有機會在他面前談這些話題。至少這一番話下來,我這個“大老粗”女兒的形象,應該在他腦子裡有所改觀。
兩人相談甚歡,叔公很聰明的不再提來此的目的,我也裝作忘記先前的衝突。我知道,這次見面並不能讓他放棄先前的打算,依他們的立場來說,提出那樣的條件,恐怕在看在“冰塊”的份上,對我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他們不知道,這樣的讓步並不能讓我感恩,我要的是更多,也可以說是更少,只是以他們的觀念,永遠都不可能理解。
我能做的也許只有這些,那些實質性的問題,還是要看“冰塊”的態度,若他有心,那我想什麼麻煩都困擾不了我們;若他無心,我即使再上躥下跳,拒理力爭,也將是無濟於事的。
正想得有點出神,突然聽到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月兒!”
我一驚,回頭看去,早上出門說是過兩天才能回來的“冰塊”,正站在那裡神情古怪地看著我。
他怎麼回來了?
“相公!”我驚喜地站了起來,向他迎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