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丈夫和兒子,居然忘了告訴孩子他生母的姓名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佑佑,孃的名字叫左月月,你要記住噢!”
“那左月呢?”佑佑不解地問道。
“左月月是娘!左月也是娘!兩個都是!”我加重了語氣說道。心底隱隱地滑過一絲不安,我下意識地摟緊了佑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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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冷雲院,看到“冰塊”正揹著手站在院子門口。很難得一次,後面沒有跟著雲福和雲詳。
“爹!佑佑練功回來了!娘今天陪我練功了!”佑佑衝著“冰塊”歡迎地說著,伸出手就讓“冰塊”抱。
“噢!”“冰塊”從我手裡接過了佑佑。
小傢伙似乎對他爹的單個字的回答很不滿意,看了看我,憋了憋小嘴,有些沮喪地低下了小腦袋!
我趕緊朝“冰塊”使了個眼色。
“冰塊”看看佑佑,又加了一句,“爹有空也去陪佑佑練功!”
“真的?”見“冰塊”點點頭,小傢伙馬上恢復精神了!
“今天怎麼沒有看到雲福和雲祥他們?”我朝院子裡看了看,也沒看到這兩個人。平日裡,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早就候在這裡了。
“他們有事出去了!我今天不出門了,在家陪月兒和佑佑可好?”“冰塊”說道。
“真是難得噢!這幾天我可是不到天黑見不著你的人的!”難道“冰塊”也學會享受生活啦!還知道自己給自己放假?
“月兒今天想做什麼?”“冰塊”問我。
我剛好抬頭看見院門上方草書的“冷雲院”三個字,不假思索地說道,“改名字!”
“改什麼名字?”
“就它!”我抬手指著那三個字。
“好吧!月兒覺得不好,我們就改改吧!”“冰塊”抱著佑佑走進了院子。
“今天為什麼不出門?”我到是很奇怪這大忙人怎麼也會有不做事的時候。他離開京城半個多月,好象是積壓了很多事情要做,這幾天看他忙得夠嗆的。
“在院子裡陪月兒和佑佑不好嗎?”“冰塊”邊走邊說,“師傅、師叔他們今天要回到京城了!他們知道小師叔在這裡,一定會先過來看看的。”
原來是在家等他師傅、師叔啊!還說什麼“在家陪月兒和佑佑”,明明是另有目的,只是順便陪我和佑佑嘛。
“那個雁離……嗯……那個慕蓉,都回來了嗎?”
“都回來了!今天你都可以見著!”“冰塊”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我!這傢伙!想從我這裡探究到什麼嗎?哼!別說什麼吃醋的問題,這醋要吃也是你自找的!我坦蕩蕩的回視著他!
“冰塊”突然咪眼笑了起來,似乎心情大好,對佑佑說道,“佑佑!爹帶你去吃東西!待會兒再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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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吃過早點,一起來到西廂房的書房。我把佑佑放到窗邊的臥榻上,塞了幾樣小玩意兒在他手裡,讓他自個兒玩。我又指揮著“冰塊”磨墨,自己動手把宣紙鋪好,挑了支毛筆,準備把合意的院名都一一寫下來,然後再從中挑一個。
我和“冰塊”一開始就說好了,主要圍繞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來取名。“冰塊”提出來的都是些跟“月”有關的,什麼“迎月院”、“邀月院”,甚至連“鎖月院”都想出來了,讓我很懷疑他的“險惡用心”。
我提出的是我和“冰塊”名字中各取一個字,象“雲月院”、“淡月院”,前一個聽起來感覺有些象那些風月場所,被我自己先否定,“淡月院”是我最滿意的,說起來當初這“淡月居”的起名還有一段美麗的誤會呢,到是很有紀念意義!
等我把“淡月居”的來歷說給“冰塊”聽了以後,他馬上就拿過我手中的毛筆,攤開一張新的宣紙,蘸墨落筆,不一會兒,蒼勁有力的“淡月院”三個字就落在了紙上。想當初我聽小芸說那“雲來客棧”的牌匾是這位蘇大少爺提的,我還曾暗暗譏諷他是“沽名釣譽”呢!現在看看這功力不俗的三個字,想來到是我那時因為那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而錯怪他了。
“佑佑!這‘淡月院’的名字好不好聽?你看這裡面有你爹的名字,還有孃的名字!”我抱起佑佑,指著那紙上的三個字說道。
“為什麼沒有佑佑的名字?”小傢伙不高興地冒了一句。
我和“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