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月兒這樣就很好!琴你以前也會,只是忘記了,五子棋下的不錯,書法也好,我在杭州路過淡月居,看到那牌匾上的字寫得很有氣勢,給佑佑畫的棋也很特別,那叫什麼‘儲蓄罐’的東西,外面套著的衣裳做的很有趣,還有你煮的‘鮮蔬雞粥’ 也很好吃!琴棋書畫、女紅廚藝,你看,你都會了!”“冰塊”掰著手指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哪有象你這麼算的!要象你說的那麼簡單,叔公就不會口口聲聲說要你娶妾了!”臉上不表露,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算他聰明,還知道哄我開心。
不對!娶妾的事!差點忘了!
我氣惱地站起來,佯裝掐住“冰塊”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娶妾的事是怎麼回事?怎麼外面人都在傳你要娶新夫人了?若不是叔公來,我還矇在鼓裡!哼!快說!”
“冰塊”笑著不語,直盯著我看。
“別以為我捨不得,你如果說不出個理由來,我真……”我虛張聲勢地使了點勁,又趕緊鬆開。沒辦法,我真做不來太暴力的事情,特別是面對一張笑得很無辜的臉。
我放開手,正準備坐下,被“冰塊”拉了一把,跌坐在他腿上,被摟個滿懷,唇也被他炙熱的氣息密密包覆住。
“……唔嗯……我們在……在談事情……你……你正經點……”我模糊不清、斷斷續續的抗議。
好一會兒,“冰塊”才放開我,眼神炙熱,聲音嘶啞,“月兒!我們先做點別的事吧?”說完,抱起我就往內屋走……
“等等……大白天……門沒拴……”我緊張地語無倫次。雖然“冰塊”晚上在屋裡霸道得很,但也許是從小就接受過禮教的薰陶,大白天是很守禮的,也就在口舌上曖昧一下,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萬一佑佑回來闖進來就糗大了!
“別管門!沒人敢進來!”“冰塊“固執地把我壓在床上,隨手一揮,把厚厚的床幔放下……
……
“哪有這樣的?剛才明明是我再審問你!怎麼就審問到床上來了?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想用這種辦法矇混過關!”我支起身子,看著躺在身邊的“冰塊”說道。
“冰塊”用一隻手臂枕著頭,笑咪了眼,一臉壞主意得逞後的滿足!另一隻手伸到我面前,颳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後得意地笑得更歡!
我抽起旁邊的枕頭,蓋在他的臉上,又趴到他胸口咬了一口。他吃疼地“哼”了一聲,把枕頭撥開。我朝那個清晰的牙印努努嘴,挑釁地看著他。
他一伸手把我壓到他懷裡,緊緊地摟著,慢慢地說,“答應過月兒的事,我不會忘記的。所以,你不必為那種事生氣!我絕不會再娶的!”
我趴在他胸口,不由咧嘴傻笑。我知道這些事情不會是“冰塊“的本意,只不過是那些親戚長輩們所謂的“熱心”罷了。不過,忍不住還是會耍耍小性子,非得聽到“冰塊”的親口保證不可。
“那個裘老爺子的外孫女,你要怎麼辦?”真是好心沒好報,發次善心居然就招來一個要跟我搶相公的小丫頭。
“別人的事我不管!誰答應誰自己娶了就是了!”“冰塊”冷冷地說。
我差點噴笑,六十多歲的叔公娶十幾歲的小姑娘,也虧他說得出口,若是讓叔公聽了,肯定會氣得暈過去!
“無論叔公他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會娶!是吧?”我再次問道。
“除了月兒,我誰都不娶!”回答迅速,語氣堅決,很好!抬頭親了他一口,表現不錯,理應獎勵香吻一個。
確認了“冰塊”的想法那就好辦了,以後叔公他們要是上門來再跟我說什麼娶妾的事,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如果他們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娶親,你怎麼辦?”聽了“冰塊”的保證,心裡石頭落了地,又忍不住問些假設性的問題。
“即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娶!”
我滿足地笑!再一想……不對!
“如果他們用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還是答應吧!先保住命再說,然後再找機會逃了就是了,反正被迫許下的承諾,不守約也算不了什麼!”我趕緊改口,我可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採用這種“魚死網破”的做法。
“冰塊”沒說話,對我的觀點不否定也不肯定。
“如果他們用刀架在我脖子上,逼你娶親,你怎麼辦?”沒辦法,我就喜歡胡思亂想。
“我不會讓人有機會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冰塊”的手臂緊了緊。
“我是說如果,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