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冰塊”對當時他衝進客棧房間的事情不願細說,我也藉著現代人的理由裝作什麼都不在乎,但有時候“失貞”兩個字還是會從腦中一閃而過,讓我胸悶不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我知道我心裡其實很在乎。如果當初真發生了什麼,我一個有現代思想的人,都感覺自己沒辦法與“冰塊”再相處下去,更別說當時的左月月,該是懷著怎樣的焦慮和不安?或許連佑佑的存在,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未知的折磨。我突然之間好象很能理解她當初的消極和放棄,隱隱中覺得,左月月對“冰塊”並非象聽說中的那樣無動於衷,究竟是存在怎樣一種情愫,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能說清楚了。
――――――――――――――――――――――――――――――――――――――
到了別院,守院子的僕人們早就接到了祁管家先派人送來的口信,備好了晚膳候著。天色已晚,加上也沒心情去仔細參觀,匆匆用了晚膳,帶著佑佑回房休息。
幫佑佑脫完外衣,正準備把他抱進被窩裡,小傢伙瞅了瞅被我扔在一邊的外袍,撒嬌地摟著我的脖子說,“娘把佑佑的新衣裳送給小表哥了?”在馬車上跟他提過汐兒是他的小表哥,小傢伙記得挺牢。
“是的!佑佑不捨得嗎?”差點忘了,剛才遇到汐兒時,給他穿的是佑佑最喜歡的一件白色小長袍,以為小傢伙不捨得他那件衣裳,我趕緊說,“回去後讓你爹再讓人給你做一件一模一樣的,那件就送給小表哥了,好不好?”
佑佑點點頭,聽話地鑽進被窩裡,小大人似地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娘,小表哥好可憐噢!娘把佑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