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堵在他喉間……
耳鬢廝磨,繾綣纏綿,滿室春光旖妮。
我的反應似乎刺激鼓舞了他,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野和霸道,更加放心大膽的在我身上攻城掠地、縱情馳騁,不斷地予取予求。終使得我意亂情迷、嬌喘連連的潰不成軍,毫無抵抗力地任由他一夜的索求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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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睜開眼晴,感覺窗外已經很亮了,想必是時辰不早了。看看身旁,“冰塊”已經不在了,心裡不由有種澀澀的失落感。
我坐了起來,全身象是被車輾過一般痠痛無力,不由呻吟出聲。看看赤裸的胸口、手臂、大腿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的淤痕。
“死‘冰塊’!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我碎碎念著,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自己,撩開床帳,看到昨晚被“冰塊”撕碎的衣服已撿起來放在床邊的矮櫃上,只是沒有看到可以換的衣服。
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準備下床自己去櫃子裡拿衣裙,腳剛踩到地上,外屋的門“吱呀”一聲響,象是有人進來了。我慌張地重新爬上床,隔著厚厚的床帳問道,“是小紫嗎?”
來人沒有回答,不一會兒,床帳被撩開,穿著一身白色中衣的“冰塊”神清氣爽地鑽了進來,動作迅速的爬上床,隔著被子摟著我說,“月兒忘了昨晚的事嗎?怎麼就沒有想到是我呢!”
“我……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我不敢看他的臉,眼神尷尬地飄乎著。
“冰塊”輕笑了一下,移到我的背後坐著,繼續摟著我,把頭架在我的脖頸上,語氣曖昧地在我耳邊低語,“月兒害羞了嗎?昨天晚上月兒的膽子可不小噢!”
啊!我快瘋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真是隻腹黑狐狸,可惡!我窘得臉上發燙,肯定又沒出息地鬧了個大紅臉,掙扎著想要下床。
“冰塊”摟緊了掙扎的我,繼續說道,“我喜歡昨天晚上的月兒!月兒跟以前好象很不同噢,那時候的你象木頭!”
居然敢說以前的我象木頭?我氣惱地脫口而出,“你還不是一樣,洞房花燭夜也面無表情的象塊冰!”
“冰塊”驚呼,“月兒,你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