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沒少讓我操心!”老婦伸手撫上皇甫以柔的手,輕輕感嘆道,“還是柔兒你比較懂事啊!”
“婆婆。您也別勝他們的氣了,要不,我去外面找找?”皇甫以柔見狀。面色稍稍有些羞意,她掃了一眼正滿眼深意望著自己的韋炎熙,再次凝向老婦道。
“嗯,這樣也好,不過。你要早去早回啊!”老婦聽了皇甫以柔的話,微微沉疑了片刻。繼而將面龐側向她道。
“嗯,柔兒會小心的!”皇甫以柔見老婦如此爽快就答應了,於是將抓著老婦手臂的手鬆開,一臉笑意的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柔兒,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望著皇甫以柔即將離開的背影,韋炎熙微微沉疑片刻,從座椅上起身,欲要追上皇甫以柔,“我看這天色已晚,你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出去不太安全,還是我陪你一塊出去吧!”
皇甫以柔聞聲猛地頓住步伐,繼而回頭朝向韋炎熙,“韋公子,不用了,你現在的傷還沒好,不宜到處行走,更何況,我對這裡很是熟悉,不會有危險的,你就的放心吧!”她說著便朝著門外走去,神色很是急切。
“柔兒……”還沒等韋炎熙將下面的話說完,皇甫以柔已不見了身影,韋炎熙只好將到嘴邊的話再硬生生的嚥下去,雖然他的面色並未看出絲毫的慍色,但他那緊攥的拳頭已足以顯現他此時內心的憤怒。
“好了,韋公子,你還是坐下來好好休息吧,你的傷不宜多運動!”老婦似乎感受到了韋炎熙此時的情緒變化,她將桌上的茶盞遞到嘴邊輕輕啜飲一口,復將茶盞放於桌上,繼而一臉淡然的道,似乎這話是在自言自語,韋炎熙此時根本不存在一樣。
韋炎熙聽著老婦此時不鹹不淡的語氣,心中一陣的不對味兒,自從他醒來之後,好像這老婦都沒給他好臉色看,似乎很是不喜歡他。
現在他心中雖有一千一萬個不服氣,但畢竟救了皇甫以柔,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說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於是他稍稍調整了下心緒,面上稍稍盈起柔和的笑意,朝著老夫,很是恭敬的回道,“晚輩現下的身子好多,勞煩前輩費心了!”說著雙拳輕撫,輕輕地一揖。
“哈哈……”聽了韋炎熙的此番回答,老婦居然仰首大笑,笑聲中帶著些許的嘲諷。
韋炎熙望著老婦此間的表現,不由得一愣,眉頭隨著不由得皺緊,滿眼的疑惑,“不知前輩為何發笑,難道晚輩先前的回答有何不妥嗎?”
“你回答得很好,只是老婆子我剛剛想到了意見可笑的事,於是便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望韋公子見諒哈!”老婦聽了韋炎熙此時的話,緩緩地頓住笑聲,將面龐平視,面上略帶歉意的道。
“晚輩不敢,前輩您多慮了!”韋炎熙雖然心中知道老婦剛才發笑並非她所說之原因,但既然老婦如此說了,他也不好繼續發問,於是只好恭敬的回答道。
“哼!老婆子我雖然雙眼失明,但我的心還是清明的!”老婦聽了韋炎熙此番的回答,手掌猛地一拍桌案,隨之發出一陣悶響,面色也立時變得很是凝重清冷。
韋炎熙望著老婦此時瞬變的神情,面上的表情立時僵在了臉上,眸底的震驚之色愈加的明顯,漸漸地眼見閃現一絲絲的厭惡之色。
“晚輩不知是何處得罪了前輩,使得前輩您此時如此的震怒!”韋炎熙直直的凝望了老婦良久,繼而他再次調整了下心緒,面上仍帶著寵辱不驚的笑容,畢恭畢敬的向老婦輕輕一揖道。
“得罪?呵呵……”老婦聽了韋炎熙此時的話語,老婦面上再次揚起一抹抹的輕笑,她那乾癟的空洞的雙眼,此時也似重見光明瞭般,微微泛著光芒。
“別以為老婆子我看不出你小子的心思,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再裝了!”說到此處,老婦猛然間斂去面上的那抹笑意,瞬間變得冰冷。
韋炎熙被老婦的這番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老婦所說的“裝”指的是哪一方面,再說了他憑什麼要裝呢?
“前輩的話,晚輩實在是不明白啊!”韋炎熙微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最終還是勉強帶著笑意,朝著老婦開口道。
“不明白?別在這裡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婦聽了韋炎熙的這番話,似乎面上的慍色有增加了幾分,她一手握起身側的柺杖,猛地觸地,發出一聲悶響,繼而冷冷的道。
韋炎熙明顯被她這一聲觸地聲驚著了,眉頭不由的皺緊,瞳孔微微收縮,微眯著眼眸凝望著此時的老婦,良久沒有說話。
“你實話告訴老婆子我,為何要裝病!”老婦見韋炎熙遲遲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