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開始三番五次從我身邊逃開,然後不斷與我作對。
“從寡居的梁王妃,到杜家的三女,後來變成了歷越的盈瞳公主,然後,你竟然是大芙國皇室唯一的傳人,成了我該發誓效忠的女人。
“我開始覺得,你命中註定,便應該屬於我……怎麼皺眉頭了,睡得不舒服麼,還是傷口疼了?也是,該喝藥了。”寇天停住話頭,自然地取了藥碗,潔白的碗沿輕撬開她的唇齒,“乖,先吃藥。”
藥汁入口,傾瞳似乎是嫌苦了,蹙緊黛眉,作勢就要吐出來。寇天眼見不好,低頭直尋到她的唇,灼熱的氣息壓住掙扎的香舌,然後聽見她咳嗆著,不得已將藥汁都嚥了下去。下一口,她依舊不肯喝,他便如法炮製。懷中的女子不斷無助地掙扎抗拒著,卻終擰不過他,直到一碗藥盡。
寇天這才放開了她的唇,目光如星盯著她的容顏。傾瞳已咳得面色嫣粉,烏黑的眼睫在細緻的眼瞼上不住顫動,好像纖弱的蝶翼,一觸,就會決然地飛走。
他心底一疼,不禁起了懊惱——她最討厭被人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