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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和阿翔的家就隔著一堵牆,他們是一對鄰居。兩人的母親走的很近,阿泉和阿翔也因此從小就形影不離。
阿泉的父親因為是日本商人,經常出國不在家。阿翔的父親因為是本國的高層領導,也經常不在家。就這點來說,兩個孩子還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玩過幾次,彼此熟絡後,兩人要好的和兄弟一樣。他們幾乎從不吵架,直到一天幼兒園放學後,兩人開始有了人生的第一次爭執——
“阿翔,我們玩石頭剪刀布吧?”
“阿泉,我們老師說那遊戲不叫石頭剪刀布,那叫包剪錘。”
“幹什麼非要和老師說的一樣呀?我媽媽說那叫石頭剪刀布。”
“你們是日本人,不懂我們國家的文化!聽我的,就叫包剪錘,錯不了的。”
“我不要,我媽說你們的文化除了時間長,其他地方都一無是處來著。”
“你說什麼你!你再說我打你了!”
“你真野蠻,我不和你玩了。”
……
孩子們的吵架與遊戲一樣過了就算。阿翔不會因為阿泉的出言不遜而真生氣,阿泉也不會因為阿翔的固執和愛國真的和他斷交。當然,阿翔不會為此檢討什麼,阿泉也不會為此改觀什麼。
兩個人的生活還是以親兄弟的位置往後延伸著。他們慢慢從**轉成青少,只不過那份象徵上進心的爭執心卻越來越濃了……
一次電話中,阿翔打電話給阿泉如此說道:“喂?阿泉嗎?我是阿翔。你高考有幾成把握?打算考哪所大學?”
“哪所大學?這倒沒想過,可能高三畢業讀讀技校,或者直接去社會上體驗吧。”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成績這麼好,不打算讀本科?”
“成績好有什麼用?你們國家的大學我爸早研究過了,他說就是一些理論上的花架子。本科畢業的大學生踏上社會連扳手都不會用,洗個車還弄的一身水。”
“你爸真有調查過嗎?我們國家的QH和ZJ大學可是世界有名的!”
“那也都是泡沫。我爸全世界去過不少地,他說這兩所大學僅僅是在你們國家的範圍裡頂尖而已。別說是世界前200排不上,就算要排亞洲前十都玄。”
“別胡說!這兩所大學的畢業論文和在任教授論文不是國際領先水平就是業內首次發現!這可是國家認可的!”
“吃個飯,喝頓酒,監督局和科委就給你蓋這個章,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你……你胡說。這些論文可是真材實料!”
“阿翔。不要電視裡怎麼播你就怎麼聽好不好?我也去過大學觀察教授生活的,真正定下心來搞研究的教授少之又少,整天不是授課就是做報告。跑來跑去的把時間都浪費在表面文章上!”
“可……可他們是教授啊,有應酬和工作在所難免!”
“不單是教授,阿翔。現在許多大學學生也是,被逼的一個勁地學英語。整天考這考那的,也不知道一箇中國人把英語學這麼好乾嘛呢。出國就是出息嗎?出國了賺外國人的錢,然後帶著錢回國,再去買外國人的進口商品,把錢再還給外國人?這實在更是浪費時間啊!”
“阿泉你太偏激了。你從小就看不起我們國家的教育制度,當然會看什麼都不滿。多學點東西有錯嗎?”
“沒錯。但學的多卻什麼都幹不了有什麼用呢?你們需要的不是知識,而是知識活用!這麼多知識在肚子裡,你不用它去創新,反而用它來應付考試,最終到國外去賣東西洗碗的你覺得有用嗎?你們英語學的再好,僅僅是為了去外國走一次,不覺得浪費嗎?”
“創新創新,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啊?!”
“這創新掛在嘴上當然是難了。比如……我到現在還想不通,我小學時那句‘先……再……’的造句為什麼會被老師批作是錯誤。”
“你說的是那句‘先生,再見’嗎?這怎麼可能對啊?老師給你出這道題為的就是讓你學會詞性的運……”
“是了,問題就出在這!我們必須按照老師的想法去做才是對。稍微變個革就是大叉。老師也不管你的想法和創新,直接就全盤否認。你不覺得在這樣的教育制度下,所培養出的學生都是清一色的愚魯嗎?”
“阿泉……你真的不考大學?”
“我想學真本事,不想應試。”
“那你的前途怎麼辦?在中國發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