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我還沒淨手呢。”什麼意思捏?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卻湊過來就著我的手咬了口道:“恩,確實不錯。起來吧。你們大家都嚐嚐吧。”
洗完澡躺在竹躺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扇子。下午胤坐了會就走了,叫那拉氏好好照顧鈕鈷祿氏。我吃了晚飯才回來。前幾天調了些桂花香精,擦了點,覺得淡淡的非常好聞。就是點的燻蚊草有些怪味,聞著不舒服。不過倒是很有效,沒什麼煙,蚊子也都不見了。現在白天太熱,午覺都不睡了。今天下了雨,晚上很涼爽。迷迷糊糊的睡了,覺得有隻蒼蠅盯在我臉上,“死蒼蠅!”甩手打過去,“啪”一聲,手被拿住了。睜眼一瞧,大事不妙,打到了胤。
“你是故意的?”他冷著臉問我。我只是看著他。半個多月不見,他瘦了,穿著淡藍色的袍子,腰上還是掛著那隻鏤空玉魚。見我不說話,他坐下來抱住了我:“怎麼了?真生氣了?前兒的事都弄清楚了,不干你的事。”我掙扎開了,赤腳站在地下:“真是小雙?不會這麼簡單吧?”他面上閃過一絲豫色:“有時候你就是太聰明瞭,既然有人認下了你又何必再追問呢?”
我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他半躺下來:“不給我倒?”我不耐道:“茉莉花,你不愛喝!”他笑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喝?原以為上次之後你會學乖,沒想到脾性還是一點沒改。”
我不語,真的不瞭解這個男人。在說過那樣決絕的話之後又云淡風清的來找我,好象一切都沒發生過。
套上布鞋,我轉身笑道:“王爺是來告訴我您的決定的嗎?是準備把我送給十三還是十四阿哥呢?”他臉色一變,咬牙道:“你真的是一點沒變!這是在提醒我嗎?”我微微一笑:“不敢!只是想早點知道自己的下場,也省得每日擔驚受怕的。”“你會怕?”他邪惡的笑了,“我還以為我的桑雅從來就不識這個怕子呢!”
我走近他,“你的桑雅,這麼說王爺是不打算把我送人啦?”“你!”他氣鼓鼓的看著我,我魅惑的笑了,輕舔了下他的嘴唇:“你今天來是專程來和我抬槓的?”他的眼神變深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你這妖精,為什麼我對你就是放不下呢?”我的唇移到他的耳垂:“恩,你都說了我是妖精了,當然是被我的妖法蠱惑了啊!”他一把扯下我的長袍,目光在掃過我的身體後又呆滯了:我裡面什麼也沒穿。
急急的脫去他的衣服,我的心在掙扎。左邊在說:你是愛他的,愛他的,右邊又說:不是的,我只是為了生存才取悅他的……左邊說,不對,是愛他的!右邊又說不是的!我是為了生存……
“不要!”我大喊出聲。胤從我胸前的蓓蕾上移開,目光迷離的看向我,我頓了頓,嬌媚的輕哼到:“不要停……”心裡的小聲音在告訴自己:忘了吧,忘了吧,忘了吧……
12。…進宮
時近中秋,天氣也漸漸轉涼了。院子裡的兩棵桂花樹開滿了桂花。我摘了好些做桂花膏,餘下的做成桂花露。趁著天還早,給那拉氏和鈕鈷祿氏送了些去。
見我又送吃的去,那拉氏笑道:“我前幾天還和王爺說,等韻兒妹妹(鈕鈷祿氏)生了,把我旁邊的院子給你們兩住,離我近些,也好經常吃你做的稀罕玩意兒。”我故意嗔道:“原來姐姐就惦記著我的點心,不是真惦記我這人啊!”鈕鈷祿氏抿嘴笑:“妹妹做的點心確實好吃,我一吃就停不了嘴,昨天太醫還說我吃的太多了,孩子有些大了,我正擔心生不出呢。”我心想:歷史上可沒說你難產啊!忙安慰她“怕什麼!我敢擔保姐姐肯定能順順利利生下小阿哥的!”那拉氏“哦”了聲:“你就這麼肯定?”我呵呵一笑:“我秦半仙啊,哈哈!”
正熱熱鬧鬧吃點心,蘇培盛來了,說是王爺說了,今年中秋府裡的女眷照例要進宮去,除了正側福晉,還有我也要入宮。那拉氏驚疑的看了我一眼問道:“王爺有說為什麼嗎?”蘇培盛遲疑了下道:“聽說是德妃娘娘想看看雅格格。”說完就告退了。那拉氏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緊張:“姐姐,德妃娘娘為什麼要見我?”她不自然的笑笑:“沒事,額娘也許是想看看王爺新娶的格格。到時候一切有我呢。”可以進宮,我有些興奮:“中秋是我生日,沒想到還能進宮玩兒,真期待。”那拉氏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怎麼的,沒理我……我有些納悶,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正尷尬著,太醫來請脈了。那拉氏看著我道:“既然妹妹在,就請個平安脈吧。”我無所謂的伸出手,自己吃的下睡的著的,請就請唄。太醫在我手腕上蓋了塊帕子,仔細診了會回道:“格格身體好著呢,就是火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