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那故作鎮定的在他看來有些好笑的行為。
沈靜黎見身後的人並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因此也不再問下去。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從他的氣息之中,沈靜黎了能感覺出身後的人是個男子。氣息有些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是誰?有點像逸的味道,卻比逸多了些邪魅,也多了些沉穩。沈靜黎卻實在是猜不出身後的人是蕭陌。她有過那麼一瞬間的懷疑,卻很快的被否定了,蕭陌怎麼回來這裡,她想搖搖頭,卻發現周身也動不了,堅持這一種姿勢是有難度的,更何況是在馬背上。沈靜黎能感覺到自己那漸漸變酸的纖腰。還有那微微僵硬的脖頸。
身後的男子拿過沈靜黎手中的馬鞭,輕揚馬鞭。馬兒就如離弦的箭般竄了出去。儘管自己的身子被身後的男子緊緊抱住。但全身上下動也不能動,沈靜黎感覺自己那僵硬的身體機械的前後搖擺,那種難受的高難度動作讓沈靜黎有種想要馬上殺了身後的人的衝動。但她卻沒有那個能力,只好任人宰割。忍,是現在最能形容沈靜黎心底最深切感受一個字。沈靜黎第一次發現中國那博大精深的詞語文化。如此繁複的心情,只需一個字,輕輕鬆鬆便已解決,既省時又省力。
身後的男子似乎感覺到了沈靜黎那想要殺人般的心理。他湊到沈靜黎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