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約定幫他們完全成計劃,雖然出了點意外,她沒想到暮雨漓會處死步輕羅,本來擔心著他們來算帳,沒想到,卻沒有動靜。反而莫名其妙的讓無心出現,消除了他所有的記憶,到底他們還要做什麼,玉錦瑟想不通。
許久,一個人慢慢的走回宮。
走進園中,已經聽到了草坪上傳來的歡笑聲,皇后正抱著元公主,皇帝正拿著剛摘的一整五色菊,正逗弄著她,元公主烏黑的眼睛追著鮮豔的花兒,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抓著,不時的被皇帝逗的咯咯笑。無論她做了什麼,元公主在皇帝的心中,一直都是有位置的,看到這樣的一幕,玉錦瑟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幸福,這種幸福,可以長久下去嗎?
“貴妃娘娘!”守立在周圍的宮女們對她一福。
暮雨漓和司徒青蕊一同看向他,玉錦瑟發現,他們在一起,越來越像融在一起,不可分割的。
“你讓我來聽盈兒叫父皇,自己卻放著孩子不管出去了?”暮雨漓收起笑容,但也不冷漠地說著。
“皇上,臣妾只是出去走走。”她說著,走過來,伸平手掌給元公主,可元公主小小的身子擰過去,趴在司徒青蕊的胸前不動,紅紅的小嘴嘟嘟著,賴在皇后的身上。
現在已經是皇后身邊大宮女的春蛾故意插言說:“元公主和皇后娘娘真是親呢。”
司徒青蕊不好意思的一笑,玉錦瑟尷尬的笑笑說:“皇后娘娘更招小孩子喜歡,姐姐您抱著,累了再給我。”
“我不累!”司徒青蕊看著懷中的元公主,低頭貼了貼她的小臉,旁邊的暮雨漓,此時也暫時忘記了剛才的煩惱,欣然的看著這一幕。
玉錦瑟看著他,開口問:“皇上,今天這位庭俊公子就是長公主的……”她沒再說下去,因為看到了暮雨漓臉上由晴轉陰,現在,長公主與雲雪的故去,已是他心底的傷疤,誰都碰不得。
“對,你想說什麼?”他轉頭問。
“那長公主的事他知道嗎?”
“就算知道有什麼用,他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他臉色不悅。
“臣妾聽說他是在魔道被困十多年,而今突然回來還什麼都不記得,這其中恐怕有些……”
不等她說完,暮雨漓斥道:“夠了,你又疑心疑鬼的些什麼,影重不在,彩旭重傷,花家其他兄弟都遠在各郡,朕正是用人之際,花庭俊自小便被先皇養在宮中,秉性耿直,如果他有問題,怎能逃過王叔的眼睛。朕看你這般挑弄事非,是否有不良居心。”
玉錦瑟平日能言善辯,現在卻無言以對,他不相信自己的,從來不,說多了,也是錯。
“朕不想與你談論這些,皇后喜歡盈兒,讓盈兒去昭華宮暫住幾日吧。”暮雨漓說完離開,司徒青蕊抱著盈兒,輕聲對玉錦瑟說:“你怎麼回事?都懷疑到庭俊身上了,王叔可是靈域界靈使啊。”
嘆口氣,抱著盈兒追向暮雨漓的方向去,春蛾路過她的身邊,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玉錦瑟如今也懶得計較,心中感到好笑,你們就那樣信保稷王,魔界法力高者層出不窮,界靈使只能安一時之邦。真正大難來的時候,誰都逃不了。
宿命輪迴(八)
秋風瑟瑟,夜是靜謐的。
今晚沒有月亮,天幕中只有閃爍的繁星,離的那樣遠,唯一的光亮,也只是皇宮中宮院之間的紅色宮燈,昏暗的,照映著一小片地方。宮院之間,一隊隊夜巡的御林軍和靈域使者時刻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在一座宮樓的頂端,一個名錦衣男子迎風而立,風動拂著他的衣袍,黑色的長髮在風中飛陽,容顏美豔的勝過女子,他雙臂抱在胸前,沉思著。
腦海中還回映著初見貴妃時,她驚懼的喚著他無心,她真的認識自己嗎?他的記憶裡一片空白。他醒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只記得父親是破圖樓,還有六個兄弟,其他的,一概不知。
父親說他是被封住了元神,睡了很多年,那被封住元神之前的記憶總該有吧,為何他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那個貴妃知道什麼吧,無心也是他的名字嗎?
越想頭越痛,他深呼吸一口氣,眼睛望向皇宮四周,注意到了一塊與宮樓林立的皇城皆然不附的地方,他飛身過去,輕盈的落下,這是一塊空地,地面上,是沒有清理徹底的宮牆的根基。這裡,原來應該是座宮殿吧。一塊殘抽缺的牌匾插在土中,他歪頭看著,是玉雀兩個字。這是玉雀宮,他想起前幾天不小心聽到的,關於玉雀宮的事,還有一個名字,霜濃,明明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