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的,大師兄他既然看了你的身子,自然就應該負起點責任!”
魏岑這話一說完,古悠然就怒了,立時瞪了他一眼,“魏岑,不許胡說八道!你這什麼理論啊!我被人看了,我就該要冷憂寒負責啊,人家冷憂寒也沒想看我啊,人家那是救我們娘倆的命!”
“再說了,就算冷憂寒願意負責,你也得問問我吧,我的確有點沒節操,也有點博愛多情,有了你還有其他好幾個男人,可這不等於我就完全沒下限了啊!”
“你這話虧得就我聽見,你要是去外面說了,讓冷憂寒聽到了,還以為是我的想法呢!”
“簡直是無端端地陷我於不義啊你!”
“呃,好吧,悠然你別惱,我沒那個意思,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想著大師兄人品人才都一流,便是與顧希聲那樣完美的人相比,也完全無一絲遜色,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魏岑本來心裡的確是有些擔心,說出那些話也不無試探古悠然的意思。
此刻見她真的怒了,很是不高興的樣子,便明白她對大師兄還真是沒動過心思,也沒那等想法,不由心裡放鬆了一大截,高興都來不及了。
被她罵了,也不覺得難過,反而認真的檢討著自己,同時解釋他這麼問的緣由。
古悠然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出手指就點了點他的腦門,“你呀,就是鹹吃蘿蔔淡CAO心,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難聽死了!”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藥我吃過了,孩子也奶過了,我再躺一會兒了,要是阿拓回來,就讓他來一趟,我想問問情況!”
“知道了!來,我扶你躺下!”
魏岑笑容清淺卻盈滿溫暖的扶住她的身子,重新讓她躺下去。
“對了,岑,去找找鄧傲,別是出了什麼事!”
古悠然睡下去後,還是沒忘記交代一聲,她是不怕別人對她來如何如何,就怕有些人在背後又算計起了她身邊的這些男人。
左右這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古悠然不得不習慣成自然的說一聲。
魏岑聞言又是好脾氣的點頭,“知道了!你安心躺著吧,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出去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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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的魏岑,還沒走出幾步遠,就看到了斜靠在牆邊上的鄧傲。
一怔,上前,“你怎麼在這?悠然剛才還問起你!”
“你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鄧傲卻輕聲說出這句話後,立即轉身朝著後院走去。
魏岑愣了一下,轉身看了看身後古悠然的房門,又看了看周圍後,才舉步跟了上去。
“怎麼了弄的這神秘兮兮的?”
“小四,你是真的不嫉妒,不吃醋,不恨我們這些分薄了悠然情和愛的人了嗎?”
鄧傲這明顯一聽就似乎帶著某種陰謀或挑撥關係類的問題,以魏岑的心眼,如何會不提防?
一聽,甭管鄧傲到底是什麼心思,魏岑卻立即搖頭。
“要說完全沒有點惱惡又怎麼可能?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喜歡悠然,也離不開她,不然的話,也不會當初你們都對我恨不得殺之唯恐不及的時候,還要毅然站出來和她一起了!”
“既然她已經擺明了也不能對你們放手,我一定要拗著幹,只會逼得她的心離我越來越遠!”
“所以,現在我也看開了,顧希聲那樣的人尚且都能做到各種包容,我魏岑又不比他更好到什麼地方去,何苦繼續令悠然不痛快,也讓我自己痛苦?”
“倒是老三你,問這個問題想做什麼?若非我瞭解你不是這樣的人,光你之前那個問題,我就能懷疑你是不是在挖坑等著我跳進去呢!”
鄧傲聞言,冷笑都吝嗇展露一個。
他本就是五官非常分明又突顯個性的人,這般不笑只是冷峻異常地站在那裡,就更加顯得身上的氣息很是沉凝。
雙眸間那本就略深的陰影,襯著很是高挺的鼻樑,以及那雙過眼的長眉,便是心情平靜,都給人感覺很是殺伐氣重。
因此,嚴格的說起來,鄧傲是神府六公子中,單論外形而言,感覺最不好親近的人。
也是容貌最不佔優勢的人。
便是神府之外的人中,沈烈論起來,也佔了幾分憂鬱、雅緻的氣韻。
可偏偏這樣的鄧傲,一到了古悠然面前,那滿身的不怒自威,殺伐冷峻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