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想都沒想他就伸出手,在古悠然鼓鼓囊囊的蘊藏了足夠多的乳汁的渾|圓上,重重地擠壓了好幾下。
藉助了他這樣外力的擠壓,小糖寶終於如願以償的喝到了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口食物。
已經餓極了的她,眼淚還黏糊在小小的眼角和臉上,但是小嘴和兩頰,卻已經開始一吸一吸的喝著孃親甘甜的乳汁了。
見她終於不哭了,吃上奶水了,冷憂寒的臉上眼底都不由自主露出莫大的滿足和歡喜之色。
甚至於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畫面,最能令人心生美好的情形,就莫過於眼前的小糖寶吃奶|的樣子了。
他毫不避諱的繼續盯著,目光專注而仔細。
全然沒有一點點他正看著的女人和孩子,全然是和他沒有一點點關係的自覺。
……
……
“大師兄!”
唐拓嘴巴苦澀,眼睛更是有種想要殺人卻又不能的矛盾光芒流露出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嗯?”
冷憂寒卻是反應都沒有的,繼續盯著糖寶兒在吃奶|的畫面,不過鼻腔裡淡淡地硬了一聲,表示他有聽到。
“大師兄,阿然是我娘子,糖寶兒是我女兒!”
見冷憂寒全然沒有一點點避嫌的自覺,唐拓終於忍不住稍稍拔高聲音,提醒他了。
這已經透著不高興的語氣,終於令冷憂寒有了反應,但見他很緩慢地轉過頭,目光沒什麼感情得落到了唐拓的臉上。
顯然是反應過來唐拓要說的是什麼了。
不過對於現在的冷憂寒來說,唐拓要說的這些,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因為他在定位自己和古悠然的關係上,早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那又怎麼樣?”
冷憂寒清冽的聲音,很是雲淡風輕地響起,卻怔地唐拓的耳膜都有些要發聾掉的感覺。
“大師兄!既然阿然是我的女人,糖寶是我的女兒,你自然是要避嫌!非禮勿視,你不會不懂才是!”
唐拓見冷憂寒竟然還理所當然的反問那又怎麼樣的話,頓時心頭就有種憤怒的感覺,自己的老婆被人看了,吃了豆腐,這個不佔道理的人,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反問他,這不是豈有此理嗎?
“你現在想起她是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兒了?”
聽了他的話,冷憂寒卻淡淡地笑了起來,倒是沒有直接露出諷刺的意味來,可那表情和語氣卻比直接諷刺唐拓更加刺得他不是滋味。
“之前古悠然快要死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她是你的女人,正在給你生兒育女?”
“你躺屍一樣的躲避困難和絕望,留她一個人咬牙堅持的時候,你怎麼不擺出這副義正詞嚴的表情對我說,要非禮勿視,要避嫌?”
“她渾身上下,裡裡外外,我都看了個遍,甚至於糖寶都是我親手從她身體裡面掏出來的,這是你一句她是你的女人,這是你的女兒就能抵得過的嗎?”
“現在覺得我不該這麼理所應當的看著你的女人了?”
“不過老二,我很想問問,你確定你做的這些事情,配得上當一個男人 ?'…3uww'當一個父親?”
說完,冷憂寒便不在看他一眼,又復轉過身地看向了糖寶。
顯然,比起和她的爹理論這種沒營養的事情,冷憂寒更願意看著小糖寶的嘴巴一吸一鼓的喝奶|的樣子。
……
唐拓憤慨地握了握拳,不過半晌,卻又不由自主的頹然地低下了頭。
因為他知道大師兄說的對,縱然他對阿然再多的好,再多的疼,再多的愛,也抵不過他的確沒扛住沒骨氣地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暈倒了!
這將是他這一生都繞不過去的恥辱!以後糖寶長大了,他這個爹爹每每看著她的時候,也都該自慚的抬不起頭來。
雖然比他同樣‘脆弱’的人還有一個顧希聲(他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可終究阿然肚子裡懷的這個孩子是他唐拓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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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與我說會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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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管子找到了——”
魏岑一邊快速地跑進來,一邊興奮地嚷嚷,後面奶媽們也急急忙忙地端著一個陶瓷的罐子,跟著跑了進來。
另外就是鄧傲也帶著兩個僕嫂,也同時準備好了要把悠然轉移過去的新房間。
一時間,這個充滿了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