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他會感覺到明顯的餓或者飢。
然而他不能離開這裡,出去尋找食物回來,他如今的體力和恢復程度也遠遠不夠他可以獨自往返太長的距離去找食物耮。
再說了,這裡如今沒有活人,不等於沒有危險。
他們一路打著神府的車隊和標識而行的,到了這個小鎮,因為古悠然早產的緣故,才停留安營了下來。
忠伯是個會經營,善於安排的。
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客棧裡裡外外都換成了自己人,原來的客棧老闆和夥計怕是在古悠然生產那日就打發走了個乾淨。
這個客棧算是這個小鎮上唯一僅有的一個客棧,有三個跨院,二十幾幾間客房,以這個鎮的規模來看的話,這客棧也算是不小了。
自然,現在這三個跨院,有兩個已經不能住人了。
僅剩的這個還院牆倒塌,房間也垮塌一大半了。
他們超過六人,其中還有忠伯的一具屍體,如今就都容納這一個大房間裡面。
看著似乎短時間沒人來,安全是無虞的。
其實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神府的車馬每次出門,暗地裡都不缺跟隨車隊之後的人。
只是為了避嫌,表示他們並無惡意,一般都不會靠近車隊一日以內的距離。
現在,從他們和被奪舍了的顧希聲爭鬥起來,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了。
也就是說,不排除如今在這個小鎮之外,已經聚集了好幾方各路國家以及武林勢力的人馬和探子了。
這個鎮就這麼點大,短短几天內,兩場驚雷閃電不說,還出了古悠然的音波覆蓋攻擊之事,死了這麼多人,傷的肯定也不少。
但凡有幸存者,還長了腳能跑的,想來也不會還繼續在這裡待著了。
那些人只要有兩三個把鎮上發生的詭異的事情傳出去,就足夠會引得那些人進來檢視了。
而冷憂寒一想到他們的狼狽和虛弱,就此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就忍不住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不是他害怕那些人。
換在以往,別說那點三腳貓功夫的人,來再多也不過是談笑間灰飛煙滅的事。
可現在,清醒的能站起來的就他一個。
他縱然還有那麼點自保能力,可又如何在面對那麼多可能都居心叵測的物件的同時,還能保護住古悠然他們呢?
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先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救醒,不然大家都要死,那樣一來的話,忠伯的心血就白費了,他的命也等於是白送了。
冷憂寒真是快要急碎了心了。
也是此時此刻,冷憂寒突然反應過來人數不對!
他們這麼多人中還少了最最重要的一個寶貝——糖寶!
該死的!
糖寶兒不見了!
冷憂寒第一個不好的感覺就是在古悠然施展音波咆哮的時候,糖寶兒當場死亡了。
現在弄不好被埋在某面倒塌的牆下面呢!
要知道連澹臺豐頤那樣的老賊,都受不住古悠然的那咆哮之聲,何況甫出生才幾天的全無半點自我保護能力的嬰兒糖寶?
冷憂寒的眸子裡悲慟到極點的眼淚,瞬間就凝結了出來。
喉嚨口嗚咽了兩聲後,才雙掌捂住面孔,如同一隻失了幼獸的母獸般悲嚎了起來。
然後就見他飛快地不顧傷勢的就跑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地來到古悠然原來住的那間房間前。
門窗已經垮塌了,正對著門的那面牆也開裂塌方了一半。
但是整體的房間框架還是保持住了的。
冷憂寒見狀,趕緊就衝了進去,直奔裡間。
床上沒有,屋子裡的每個角落也都沒有。
沒有襁褓,自然更加沒見到糖寶兒的屍首了。
冷憂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繼續心存僥倖也許糖寶兒還活著。
可若是活著,孩子人呢?
是不是古悠然自己也擦覺到情況不太好,所以讓人先一步把糖寶兒帶走送出去了?
冷憂寒不得不往好的地方想。
這一想也立即發現原來安排在這院子裡是有兩個神府的護衛的。
而這兩人一直沒出現過,也沒見到有屍體,想來肯定是他們把糖寶兒帶出去了。
一想到糖寶兒沒有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早夭,冷憂寒就忍不住暗自歡喜了起來。
可隨後當了幾天奶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