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變成了叨嘮碎碎男一個,以及馬背上,眾人沉默的情形。
古悠然雖然有些哭笑不得,卻也終於鬆了口氣,畢竟不用像剛才那樣對著納蘭洛那麼手足無措了。
頓時趕忙反握住沈烈還在忙乎不已的雙手,“烈,沒事,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我和別人的情況不一樣,你忘了?你姐姐我可是天命貴女啊!不過是區區一個月子,有什麼可緊張的?”
“可,可是?”
“沒有可是,再說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虛弱無力的樣子嗎?”
沈烈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一見面時看到的姐姐還是那麼豔|光明媚,神采自信,所以他才壓根就沒往她是個產婦身上聯想。
之前太過喜悅和歡喜,連帶著他也忘記了劍心的確說過古悠然已經懷孕了的事情。
若非納蘭洛的話一番提醒,他都完全拋到腦後了。
“那,孩子呢?”
沈烈這下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著還在馬上的眾人看了過去。
之前忘記了姐姐懷孕的事情已經是很不應該了,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忘記孩子了。
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後都是一家人,姐姐的孩子,不管父親是誰,那就都是要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來疼的。
何況他名義上還認了古悠然做姐姐的,這孩子便是不叫他乾爹,也是要叫他舅舅的。
但是,目光巡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誰的懷中有嬰兒的襁褓,不由目光不解地又看向古悠然。
發現了古悠然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和難過。
“姐姐?”
“糖寶兒太小了,長途跋涉對她不好,所以留在安全的地方,請了人照顧了!”
“姐姐,你撒謊!”
一聽古悠然說出那樣的藉口,沈烈再遲鈍也明白肯定是託詞撒謊了。
“烈,乖,別問了,總之,既然沒帶在身邊,肯定有理由,好了,你不是說給我們燒水泡茶嗎?還不去,我們連著趕了一日一夜的路了,幾乎沒休息過,現在真的有點累了!”
“呃,姐姐,好,好,我這就去!”
一聽古悠然說渴了累了,沈烈縱是心中有再多的問題和擔憂,也只得先放下。
看了一眼納蘭洛,用眼神暗示了他一下後,就匆匆朝著簡陋的他們的房子走去了。
而納蘭洛,卻沒有接收到來自沈烈的目光,而是看向了馬背上冷憂寒和顧希聲相擁的組合。
“顧公子他這是怎麼了?”
對於顧希聲這位絕美又性情極好的男子,納蘭洛的印象比對任何其他神府的公子都要深得多。
此刻見他明顯是屬於沒什麼知覺的被擁靠在冷憂寒的懷中,納蘭洛對於古悠然他們連夜匆匆趕來的原因,也不免開始擔心揣測了起來。
“你們出了很大的事情?”對著沈烈可以忽悠一下就過去了,對著納蘭洛,古悠然卻出奇的點了頭,雖然沒詳細解釋卻還是給了一句真話,“是的,出了很大的變故,這個說來話長,現在先不說了,以後與你講!”
“好了,大家先下馬,安頓一下吧!”
古悠然說著就朝著身後馬背上的眾人一揮手。
“阿拓,你來具體安排一下!”
“小寵,你跟我來!”
說著,古悠然就率先朝著水域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被叫到名字的白虎小寵,此刻也像個人一樣,踱著步子,穩穩的慢吞吞的就跟在古悠然身後往河面的方向走了。
“悠然這是?”
魏岑想要說點什麼,卻被唐拓打斷了,“我們先安頓休息一下,阿然有她自己要做的事情!”
唐拓是親眼看見過古悠然和白虎進行交流的,因此他比其他所有的人都知道,阿然把白虎小寵喊過去,肯定是想要私下談一談了。
雖然用‘談’這個字,在和一隻老虎身上,很是詭異。
但是小寵人家好歹是隻聖獸,這麼一想,也就不那麼違和了。
而這個秘密,目前為止除了自己,便是連昏迷的顧希聲都是不知道的。
怕也是之前阿然獨獨和他說要他安排眾人安頓下來的原因。
想到這個,唐拓又覺得心裡舒服起來,似乎和阿然能共同擁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就是一種優越感。
……
很快,寬闊的河邊,古悠然面水而站,對著汪汪的水域,就聲音冷沉了下來,“我有東西在清河河底,你去幫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