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姑娘二人!”
老李頭頓時就高聲請求道。
無雙也趕緊斂衽一禮,“老李哥之懇請也正是奴婢心中所求,請烈主子成全!”
沈烈微微頷首,“你們放心,如今沒了後顧之憂的同時,咱們也失去了最大的倚仗,自然是除了猛勇殺人之外,不做他想了!你們縱然不提出來,我也是不會讓你們閒著的!”
“且不管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總之咱們在這裡每多殺一人,姐姐他們那邊面對的人手,起碼是要少一人的不是嗎?”
“再不濟,總還可以逃離的不是?”
“烈主子說的有理,正是如此!老奴現在都有種迫不及待盼天黑的衝動了!”
老李頭被沈烈的話,說的一個勁得點頭,蓋因沈烈的想法也正是他這個老傢伙心裡的想法。
無雙也摩拳擦掌的雙眸裡展露的全是豁出去的狠戾眸光。
她早不是當日初出神府,還青澀又自恃身份不同的丫頭了。
這一年多失去了夫人與公子們強大的庇護和靠|山們的她,以及陸文生,充分的感受到了人世間的風霜雪雨和殘酷世情。
也早就明白,殺戮與鮮血,人命與幸福,遠不是幾個文字上面的差別。
是以,越想要安定和回到最初,那麼現在越要用百倍的殘酷和力氣把它們換回來。
不過殺人而已!
她無所懼!
便是雙腿殘廢的陸文生亦無所懼!
……
……
且不說他們摩拳擦掌的等待晚上的第二場腥風血雨。
就說這城外五十里地的某個簡陋的地下室內,一個雙眼泛著血紅之色的絕色女子,看著柔嫩的掌心內那塊有些灰撲撲、卻依舊能用的屏上,一個白色的點在飛快地移動的樣子,表情就不無猙獰了起來。
而在她對面,靠著凹凸不平的泥牆的旁邊,在微弱的一盞燭火的映襯下,兩個一色天青長衣外袍的年輕俊美男子,正崇敬中又帶著敬畏的盤坐在她面前。
見這女子面容難看的樣子,兩人的心臟也不由自主‘噗通噗通’地急遽跳個不停。
“師,師傅?出,出什麼事了?”
“果然不愧是超文明的傳承者,好敏銳的五感六識,好快捷的速度!”
長著一雙血眼的絕色麗人,明明一介妖嬈女|體,口吐出來的卻是字字清晰的男人聲音。
還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憎恨語調。
若是古悠然乃至唐拓他們任何一人在場,必然是能聽出這聲音的原主人歸屬是誰的。
正是那狡猾的、幾次三番都逃脫被灰飛煙滅的老賊澹臺豐頤。
那廂顧歡歡恨不得把他吞之而後快,卻還是生生讓他又逃脫出去了一次。
現在竟然是尾隨著她的爪牙,刨了個地洞,環伺在了這裡。
不用問他的目標顯然也是沈烈和大寶他們在內的一干人。
只不過與顧歡歡的人的目標不同的是,顧歡歡的命令要抓的人是古悠然和唐拓的那個女兒糖寶兒,以及新生的另外的她口中的孽|種。
只不過下面彙報的人也含糊的沒說清楚,孩子總共剛有六七個呢!
以至於顧歡歡只以為不過是兩個孩子。
然後又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那孽|種|都抓到。
這般一來,分佈在這周圍數個小國家的近半的人手就一下子全往這冷僻的小街周邊匯聚了。
也就有了昨晚踩好了盤子,第一次動手就足足出動了五十一個人的場景。
那些人中三分之一以上不是用來和沈烈動手的,而是用來搶孩子的。
畢竟七八個孩子呢!
哪裡知道不過一個照面間,五十一條人命全是喪在了沈烈的那把短劍下,落了個身首分離。
而後面老李頭弄了一個極大的麻袋,裝了一麻袋頭顱到這荒郊野外的來掩埋的真實畫面,更是全部都落在了這地下室內的師徒三人眼中。
哪裡還會不知道那第一撥動手的人,已經全死了的事實?
老李頭一走,澹臺豐頤的就已經鄙夷地恨罵,“廢物!飯桶!”
知道指望這些貨色一舉拿下那做小院內的人,是不可能了。
早知道他們這麼不濟事,一開始他就該自己親自去動手的,只是多年來隱於幕後算計別人太慣了,是以只肖看到可利用的棋子,就忍不住想做那螳螂後面的黃雀。
自負慣了的澹臺豐頤,還不知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