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歐陽弘的手說道:“知道便好!哀家可是向妙妙打了保證的,你可別讓哀家失信與人!置於舞兒嘛,若你對舞兒有意,便收了做側妃,我和你父皇都沒有意見。”
“兒臣心裡有數!”歐陽弘也不作答,對於蘇妙妙和裴玖舞都不是他想娶之人。而今他也沒有任何打算娶妻納妾的打算。在歐陽弘認為,現在女人對於自己便等於麻煩!
裴玖舞聽到歐陽弘這樣婉轉的答案,臉上也掛不住,乾脆顧不得請安就讓紅袖和紅香隨她離去。裴國卿也不好在多言,只當自己沒有聽見宰相蘇城的那番話,直直的說道:“朕膝下沒有一子,日後整個朝華國的重擔就要交到你的手上。朕相信弘兒你絕對有能力把持好手中的那桿秤!”
“父皇放心!”歐陽弘點頭說道,也明白皇上口中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畢竟裴玖舞是公主,就算做了側王妃,這公主的身份還是在的,皇家的威嚴也要保全的。若是公主受到欺負,這桿秤可就歪曲了!
心裡有些煩悶,歐陽弘聊了不到片刻起身便要離去。那拉氏也不見怪,擺擺手也說自己累了一天,要休息了!跪安之後,歐陽弘便大步離開了皇宮,生怕又沾染上了裴玖舞這個小祖宗!
結果偏是怕什麼來什麼,還沒有走出宮門口,歐陽弘便聽見裴玖舞一口一口親暱的叫著“弘哥哥!”他腳下一個加快,然後稍稍運力,整個人瞬間便消失在宮門口。留下裴玖舞氣的在一旁跺腳:你越想逃,我就偏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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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王府裡要遭小偷了···
第二十七章 惡僕兇婢
還未到戍時時分,此時天色已將近暗黑了下來,天地之間只覺得是一片昏黃,萬物都變得朦朧了起來。用過晚膳之後蘇城的意思本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聚一聚,而蘇妙妙卻沒有這樣的心情,毫無掩飾的說道要去後院探望自己的生母秦氏。蘇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擺擺手也隨了蘇妙妙的心意。
憐兒一直低頭在前面帶路,庭院蜿蜒,走廊迂迴,一行人腳下的步子不停卻也還是繞了大半個圈。秦氏因為瘋癲之後經常在夜裡日裡鬼吼鬼叫,要不就是抱著個枕頭時常蹲在池子邊竊竊囈語,更有瘋癲的時候甚至除去了自己的鞋襪,光著腳丫子獨自一人戲水,樣子不堪到了極點。府中的丫鬟,婆子和家丁們權當是看個笑話,有時也會指指點點的說秦氏連瘋了都不知檢點,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將自己的金蓮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蘇妙妙去之時並未向任何的人下通知,她也不願意這樣做。她想好好的看看這平日裡府中的眾人是如何對待自己這位在世孃親的。一路走去,連綠珠臉上都皺起眉頭來:“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還不如這京的牢獄來的舒適!”
憐兒微微對綠珠搖頭,二人又見蘇妙妙的拳頭微握,面目之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其實說是後院,實則是根本就是一個廢棄的屋子,四面雜草叢生,屋子的不遠處似乎還有一個神臺,看似好像是每逢佳節時府中下人對已逝親人的惦念,而來用作燒冥錢的地方。一陣風揚起,天空中便蔓延著一股濃烈的刺鼻之味。又看看那個所謂的屋落,門庭裡外早已經破爛不堪,四面通風!蘇妙妙無法想象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要如何生活,況且還要養病?
三人正四下打探著,又聽到一陣歌聲傳來,斷斷續續的似乎唱著:“那年三月梨花處,長恨侯門凡事妒,不知荷塘唔痴兒,輪迴轉世有幾度……”
蘇妙妙又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幾個人左右尋望卻不見半絲人影。而後綠珠靜心側聽,才發覺歌聲來自高處,幾人抬頭一看秦氏不知為何正趴到了樹杆之上,在往高處的樹杈上放著一個碧藍色的錦枕。秦氏歌聲帶著無盡的哀怨和思念,唱罷之後又墊著腳想要勾到了錦枕。
樹下圍了六七人,看衣著打扮來看均是素色的灰布杉和布頭鞋,憐兒上前說道:“是府中最下等的丫鬟和家丁!”
“哦?”蘇妙妙儼然是不相信,倒是想看看這群奴才要怎麼將秦氏救下來。
一群人自然是沒有發現蘇妙妙的,正興致勃勃的看著樹幹上的秦氏,不少人鬧騰著,揮舞著手臂說道:“再高一點,再高一點…”
有丫鬟平日裡不知道是哪裡受了氣,此時也大聲說道:“你是笨蛋嗎,不會再向上爬?”
“春兒姐姐,人家是瘋子,瘋子跟笨蛋沒有太大區別。和別跟她一般見識!”
說罷,幾人又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憐兒和綠珠似乎能夠聽見蘇妙妙拳頭髮出的滋滋聲音,幾人正準備上前怒斥,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