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我的想象而已。現實中,他還是深愛著他的初戀。除夕前一晚,我們聊了很多,只是他說出了一些讓我淌血的話。其中一句,把我咯得生疼。相見恨晚!這四個字是在說我和他。
大概再也沒有比我更白痴的人了,他為她傷,我卻連為他疼的資格都沒有!這就是事實。我小心翼翼在他的身邊, 到現在依舊是一個路人甲。這些天我把自己封閉起來,沒和別人交流過,睡得很遲,我在想我要用一個什麼樣的男子來結束消音這麼長的傷痛。很希望自己筆下的愛情是歡快的,可是我怕我寫出來的是一片荒涼。
寫到這,期間,我下了兩次樓,喝了幾杯水。我很不想放下這些關於季夏的片段,回頭看看那些前言,我又一次泣不成聲。是愛。我把這種疼痛刻在心上,此時它千瘡百孔。我不知道怎麼去繼續寫下季夏的片段,我依舊愛他。儘管,他不愛我,我還是愛他。
這些話,我已經沒有跟他提起過了,我不想我的愛情如此慘烈,如同那個倔強的林消音,不再回頭,把自己逼到懸崖邊上,對自己殘忍一點。
2012年了,我在大年的頭一天晚上敲下這些話,算是對自己的交代。這一年我終究不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呢,我的責任,愛情,生活,這一切都需要我的隱忍,堅持。
我希望今年,我真的能夠學會簡單的生活,寫一些簡單的生活文字,做一個簡單的女子。不嬌柔做作,把自己的感悟寫在這些書裡,把自己經營得妥帖一些。
好了,說了這麼多,祝福你們在龍年裡每個人都是開心的,忘記傷害,記得心疼自己,為了自己,學會瀟灑地面對人生中的一切。我們都不是聖人,可是我們會努力的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優秀。
此外,我想對季夏說,你是我心中的一道傷,它刺得我生疼。我依舊愛你,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很感激你在我的歲月豐富了我的人生,或許我會是你一輩子的路人甲,只是我不再對自己殘忍,我會學著向日葵一樣,活得自然簡單。
逃出虎口掉入狼口
我覺得我踩到地雷了,現在這情景是懸浮著的。面前這妖豔的瞪著她銅鈴大的眼睛,死死地望著我,敢情我就是一塊肉呀,被她盯得毛骨悚然的。
我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這妖豔的女人,漫不經心地說:“小姐,您在看什麼了?”
她把玩自己的手指,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問道:“良一?是吧?”
我的天呀,這女人是什麼來頭,連我在日本的名字都知道,難道我真的逃出虎口進入狼口?
“小姐,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什麼時候我可以離開醫院?”我開門見山地問。
她搖搖頭,笑著說道:“你能出去嗎?原介可是在找你,我想章介也會找你的,你不如跟我合作,我才能讓你出去!”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女人,妖豔,冰冷,身上帶有一股邪氣。跟她合作,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我不想惹事,挑挑眉,不作聲。
妖豔女子,在病房裡轉悠半天,開口道:“良一,你沒有選擇,只有我哥哥現在保得了你的命。山口組,稻川會,他們都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你自己琢磨吧?”她靠在椅子上等我的回答。我也知道,現在我的處境就是三面受敵!
“你要我跟你合作,總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吧?”我不怕死地問。
她站起來,哈哈大笑。接著從包包裡抽出一張名片交到我的手上,扭著細腰出了病房。我不著痕跡地看看名片,“世門?”原來她是世門的人。我不禁失笑,逃來逃去,還是要落入黑幫的地盤。
我拍著自己的腦袋,暗罵,大笨蛋,要是知道撞到了世門的車,拼了命也要跑,現在想跑也跑不了了,傳聞中世門管理者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完全殺人不見血。我正好撞在槍口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自從妖豔女人走後,我一直在熟悉地形,門外的人一直影響我的發揮,還是日夜不停地監視我的行蹤。我在等那個女人的出現,或許和她還有商量的餘地,在狼口上,我也不可以拔掉它的毛呀!
最終我還是答應她的要求,跟她合作。我也怕自己的小命定格在日本!
某天她扭著細腰站在我的床前:“良一,你要和鬼妹一起,炸掉明天的慈善拍賣會!”
“明白!”我瞅瞅她,再看看身後的女人,也是一個妖豔的女子。這裡的人都長得妖豔,驚人!
妖豔女子對我說道:“良一,我是鬼星,世門鬼組組長!”我點點頭,不再看她,炸掉慈善拍賣會,她的目的是什麼?
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