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1 / 4)

妾身真是無以為報。”

肖復不得不佩服她這好口才,心裡卻是連一個字都不信,直言道:“還是說你的目的為好,言多必失。”

上官曦瑤一雙柔荑握住了肖復的手,“妾身自知出身卑微,又屢行不義之舉,配不上肖大人。可若是你我兩情相悅,閒來聚在一起喝上幾杯,總不為過吧?大人你不會拒絕偶爾來王府一聚吧?”

假戲就被她像模像樣地唱下去了,而目的,就是讓他隔三差五來王府喝酒。若不時和她糾纏在一起,傳到蘇晗耳朵裡,不知她會把自己想成什麼人——這份緣再是不該,蘇晗再怎麼看低自己,他也不想給自己雪上加霜,不想讓她覺得被自己鍾情是件引以為恥的事情。

思及此,他陰沉笑道:“你我既然兩情相悅,你為何不到我府中住下,這樣一來,便能日日相見了。”

“那怎麼行?”上官曦瑤很體貼地道,“王爺素來與江湖中人有來往,誰都曉得,府中住些閒人,外人也習以為常。可肖大人婚變不久,便與我住在一屋簷下,豈不是有損大人的名聲?”轉而話就變成了威脅,“我住到大人府中,想出入王府,也是易如反掌,到那時,若是哪日醉了胡言亂語,王爺聽了也只有深信不疑地份兒了。大人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肖復真想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刑罰全給眼前這女人用上一遍。太可恨了!偏偏又是他與楚雲錚的故交,忽然翻臉,只能讓楚雲錚生疑。

“如此,我就依你,日後,我好生陪著你飲酒作樂。”肖復的手抬起,落在她胸前的衣襟,施力抓起,“哪日我酒後失德,你可不要怪我。”

上官曦瑤噗哧一聲笑,“大人若做得出,也就不是能對誰一往情深的人了。”

肖復將她整個人從椅子上拎起,又丟回去,沉聲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不要讓我識破。相識幾年,我不想與你翻臉。可一旦翻臉,就是你的死期。”

“大人說的這叫什麼話?”上官曦瑤委屈地垂下頭去,“為什我我說實話的時候,總是沒人相信呢?人微言輕,就是如此吧。”

肖復的眉毛擰成了結,這女人演起戲來,實在是要人的命。真想立刻告知楚雲錚把她作為把柄的事,可是一想就頭疼。那種事,如何說得出?即便告訴他,自己日後不會再與蘇晗有任何瓜葛,誰會信?之於男人,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就像上官曦瑤說的,蘇晗會不會因此而被責難?他做不到接近一個女子就使得一個女子因為自己而受傷害。

沉吟片刻,他轉身出門,“管好你的嘴,隨時等你去找我來飲酒。”

上官曦瑤滿意地笑了,目光落在牆上懸的古畫,心念轉動,取了下來,裝入盒中,黃昏時,掐算著楚雲錚回房的時刻,估摸著夫妻二人開始吃飯了,去了無憂閣。進門後,將古畫放在臨窗的大炕上,看著楚雲錚,故作意外地道:“真是不巧,還以為只有王妃在。”

“那是何物?”楚雲錚放下筷子問道。

“哦,”上官曦瑤將古畫送到楚雲錚面前,“是肖大人命我轉送給王妃的一副古畫。”

楚雲錚接到手裡,將畫軸取出,展開一角,有些意外,“他怎地如此大方?這幅畫,是他尋訪多時才得來的。”

蘇晗裝聾作啞,埋頭喝湯。心裡恨著肖復,又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要送,白日裡過來親自送給她不就行了麼?再者,平白無故地送什麼東西?

上官曦瑤同時給夫妻二人答疑解惑,道:“過兩日不就是王妃的生辰了麼?近端午的生辰,好記得很——肖大人說,是從王妃師父口中聽說的,就記在了心裡,眼看著就到日子了,就事先送上賀禮。”

楚雲錚目光微凝,看了蘇晗一眼,轉而命人將古畫收起,問上官曦瑤:“你要在這裡用飯麼?”讓人一聽就沒有誠意的語氣。

“不了不了,我房裡已經擺了飯,王爺、王妃慢用。”上官曦瑤屈膝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你的生辰——”楚雲錚一直記在心裡,卻沒想,肖復事先送了這樣一份厚禮,如何給她過,就顯得有些棘手了,“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沒有。”蘇晗抬頭,笑,“到那日,你若有時間,就和我回趟孃家,和太夫人一起吃碗麵就好。”又說起了那副古畫,“明日我遣人給肖大人送回去——生辰而已,往年都是敷衍了事,實在受不起這樣一份厚禮。”

“是長了一歲之故,還是你心裡有事?”楚雲錚細細研讀著她的眼神,“這段日子太懂事太溫順了,反倒讓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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