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藍靜笗連忙退至路邊,讓開了路。待楚雲錚走遠,驚慌失措的樣子消失不見,唇角浮現出了笑容。
楚雲錚步入書房院門的時候,忽又轉身,去往上官曦瑤的住處。風言風語固然可恨,可是為何,細想起來竟覺得有幾分道理?肖復心裡的人,若不是香綺瀟,不是上官曦瑤,那麼還有誰?
趨近那棟小院的時候,他心裡又有了幾分遲疑。自己去做什麼呢?去了又能怎樣呢?難不成要把這種話放到桌面上去講?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他停下了腳步。
上官曦瑤晃了晃酒壺,站起身來,道:“兩位稍坐,我去取酒來。”
“不必了。”蘇晗起身道辭,“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這桌酒席真是別開生面,多謝上官姑娘。”
“王妃這就要走了麼?”上官曦瑤歉意地道,“看起來是我話多惹得王妃心煩了,也好,我改日再去賠罪。”
蘇晗沒接話,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肖復放下酒杯,點點頭,“你是真會盡地主之誼。告辭,改日再聚。”
上官曦瑤滿不在乎地點頭,“請便。常來常往的人,我就不送了。”
肖復快步追上蘇晗,道:“她說的那些話你別信,王爺不是那種人,他怎麼會利用你呢?”
“是又如何?”蘇晗莫名覺得好笑,“說起來,你這心挺寬的,也是真讓人云裡霧裡的——居然還有閒心替王爺說好話。”
“王爺是你夫君不假,卻也是我的莫逆之交,我怎能聽任別人胡言亂語。”肖復也有點發愁,“若沒你夾在中間,該有多自在。”
蘇晗忍俊不禁,“說來說去,都是怨我,你只是倒黴。你就是這意思,不用屢次強調。”回頭看看上官曦瑤院裡的燈光,不解問道,“之前就聽人說你到她這裡飲酒作樂……”
“她曉得箇中原委,現下也只得按她的意思來,走一步看一步。”肖復從沒像今時今日這般失落過,“這一個情字,害死了我。”
“我今夜問問王爺,看他同不同意把她攆出去。